星渊摸着我的手深深的凝望着我,明明只是初识却像是认识了很多年,眉眼间丝丝的惆怅,让我看了不禁心疼,见我不语,他难过的低下了头。
“不愿原谅我么?”他低下头微微低语道:“你一袭红衣,怎知······?”星渊欲言又止,端起了面前的茶水,恍然间,手腕上的一道深深的疤痕显露无遗,他又再次扶着额头靠在了那里,看着天上的星象又时不时的皱皱眉,似乎是心事重重。
指尖微动,星渊的身边便泛起了不易察觉的微光,星象不停的变换,却又在一瞬间变得昼亮而后归于平淡。
不知为何,便出了神,反应过来时只有那句“我愿意”还清晰的环绕在耳尖。星渊听闻微微的一怔,身体不禁颤了颤,随即便望向我笑了出来如四月花开,带着久违的芬芳。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面前的这个男子付出了多少才换来了这短暂的宁静与厮守,隐忍的默默承受了什么,只是心底的一个声音告诉我,答应他,这是你期盼的。
一个月后,尚书府张灯结彩,我坐在铜镜前,老妈妈一遍又一遍的为我梳着头发,嘴里念叨:一梳梳到尾,二梳白齐眉,三梳儿孙满地。
蝶儿一旁乐呵呵的看着,时不时的蹲下整理着我身上的红色婚衣,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黛眉凤眼,长发及腰,一身艳丽的红色似曾相识,仿佛很久之前我也曾身披嫁衣嫁与过谁。
记忆混乱,仿佛是前世的记忆又像是今生曾被忘记的,是什么呢?从我看见星渊的第一眼开始。
细想起来不禁头痛,摇了摇头,罢了罢了,重要的是,现在要嫁与他,这样便好了,想着不禁面容上泛起潮红。
随着鞭炮炸响,头盖落,在蝶儿的搀扶中我缓缓的从闺房中走了出来,星渊就在那里,透过红色头纱我见他笑着向我一步一步地走来,直到牵起了我的手。
“落落”他轻轻的唤到:“此生随我共赴一遭”。猛地,我心头一颤,他唤的是落落,星渊方才将我唤做了落落,鞭炮声震耳欲聋,人群嬉闹着,时不时的还会跑来一二个孩童,吵闹着讨喜。
是我听错了么?星渊似乎是看出了我的不对劲莞尔一笑,拍着我的肩膀问道:“怎么了?可以入轿了。”
“好”我犹豫了一下,结结巴巴地说道。抬起了头,隔着纱巾我凝望着星渊的眼睛,似是要将他看穿一般。
他笑着一脸的宠溺,除了那次的夜下饮酒,这是她见过星渊笑得最开心的一次,没有往日的淡淡忧愁,我抬起了手,摸着他舒展开的眉头,才像是确定了什么般,坐进了轿子里。
“起——轿——”车夫的声音响起,帘外看去是母亲哭红的眼睛,父亲看不出任何的却不断轻轻擦拭着眼角。
我心头忽然间便难过了起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从此,她便是杨家的人了,星渊,星渊,似曾相识的名字似曾相识的脸。
记忆总是断断续续,却唯有一个心底的声音清晰的告诉我,我等的人是你,也许有一天,这一切一切你都可以为我解答。
杨家是将门之家,来往也都是重臣,原以为我会等待很久,却不料,暮色刚近,星渊便走了进来,打发了所有的丫鬟,静静的坐在了大红色的床榻上,一颗颗桂圆花生也随着被褥的浮动而滑落了下来。
“星渊?”我试探性的问。他笑而不语,直到面前的红纱被一双修长洁白的手掀起,我才看到星渊那张精致的脸,眉目含情。
摇曳的烛光将昏暗的卧室照的朦胧,一袭红色的婚衣将星渊的脸颊显得惨白了些,我不禁心疼的皱起了眉头,支撑着床被轻轻的抚上了他右边的脸颊,他笑着拉住了我的手往上面蹭了蹭,原本有些冰凉的手便不自主的热了起来,我娇羞的低下了头。
随即,星渊不知从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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