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监控器,立马转头看向了一直站在我身边整个人看起来局促不安的小护士:“你现在带我去监控室,我要看看到底是谁闯进了花尘的病房。”
护士听到我的话一愣,随即道:“花尘姐姐,我们医院的监控室不对外人开放,要不然,你还是先报警吧,等警察来了哦之后,再由警察出面去取证。”
我看着护士的:“你不是说已经报过警了吗?难道警察没来吗?”
护士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紧张:“我是报警了,可是当时的我特别紧张,特别害怕,报警的时候可能没说清楚花尘遇到的情况,以至于警察到现在都没有来。”
护士的话说完之后,我沉默了一会,随即点了点头:“恩,我知道。”说着话,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打了110:“你好,我弟弟被人虐待造成双脚残疾,我们姐弟现在在新华医院,恩,好的,请你们尽快过来,我害怕,我真的特别害怕。”
报警的话说到最后,我的声音中都染上了哭腔。
当电话挂断的瞬间,我立刻恢复正常,大步往医院外面走,准备去迎接经常,我完全忽视了一直站在一边关注着我的护士,她满脸惊讶,我想她一定是没见过像我这样会演戏的人。
我从医院走出来,来医院大门口站着,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一辆闪烁着警灯的警车便呼啸着而来,警车一下停在我的面前
我看着面前不远处的警车,深吸了一口气,双眼中立刻出现了晶莹的泪光,小跑着靠近了警车的:“警察同志,你们终于来了。”
哗啦一声,警车的门被拉开,两个穿着制服不苟言笑的人从车里走下来,其中一个年龄看起来大约在四五十左右的中年男人看着我问:“怎么回事,是你打的报警电话吗?”
我看着面前的警车连连的点头:“警察同志,请你要救救我们,我和我弟弟在这里无依无靠,一直有人想要害我们姐弟,呜呜呜。”话还没说完,我低声哭了起来。
眼泪这种东西,当你在过去的日子里曾经想哭,而生生的将它咽下肚子之后,那么在你需要它的时候,它就会夺眶而出。
所以,我哭的十分自然,泪水也特别丰盈。
警察眉头一皱:“小姑娘,你别哭啊,如今是法治社会,遇到什么困难找警察就是了,别怕别怕。”中年警察说话的时候就往前走了半步,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另一个警察也随声附和道:“是啊是啊,小妹妹,你到底遇到什么事了?我看出警记录上说,你弟弟遭到恶人虐待,造成腿脚残疾,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我深吸了两口气,抬头,泪眼朦胧的看着面前的警察:“是这样的,我和我弟弟一直相依为命,之前我弟弟突然失踪了,等我再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成了废人被送到了医院。”
中年人眉头皱的更紧了:“恩?你的意思是,你弟弟是遭人绑架施虐,以致残疾了吗?”
我点头:“肯定这样,我弟弟是一个健康人,在失踪许久之后,再次出现就成了一个废人,不是被人打的,还能是什么?”
“然后呢?为什么在找到你弟弟的当天不报警?”
我抬眼望着警察,沉默了一会,我突然失控的开口道:“我害怕啊,我害怕那些坏人会上门,他们已经把我弟弟打成了残疾人,要是我也成了我弟弟,那我们姐弟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中年警察看着我我的眼神中流露出了许多心疼神色出来,像他这个年龄的男人一定也有孩子,他孩子的年龄应该和我差不多。
我继续道:“我本来想着只要我乖乖听话,这件事就会这么过去了,可是,可是,今天,那些人又出现了,他们冲进了我弟弟的病房中,到现在我弟弟都还处于昏迷的状态,呜呜呜,警察叔叔,求你救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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