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看到我在门口等他,低声对我说道:“你去找个没人的地方,用阴火将手上的脏东西去掉,免得到时候惹到别人。”
处理完双手回来,看到师父正对着一个茶杯念念有词,额头布满豆大的汗珠,双手恭敬的捧着一只黑色的小布偶,我瞳孔猛的睁大,瞬间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现在已经来不及了,我只能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半响后,师父缓缓睁开眼睛,手里的黑色小布偶诡异的化成一阵黑烟飘走,一点渣渣都没留下,而师父原本闪着精光的眼睛也变的浑浊不少。
看到唐诗诗等人带着期盼的眼神望着师父,我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在心里不停骂师父是个笨蛋。
他使用的那个法术叫做天阴咒,是一种歹毒的法术,不管是对好人还是坏人释放,施法者本人在很长一段时间都会被衰神附体,总的来说就是运气会比较背。
那个茶杯里有一根盘旋在一起的头发,不用说也肯定是唐诗诗的头发,而那个茶杯,肯定是刚才张云松用过的茶杯。
这样一来,本来发夹联系着的是唐诗诗,一旦被下蛊的人用来下蛊,那么蛊就会作用在那根头发上面,而头发和茶杯交换施法后,最终蛊会落到张云松头上。
到时候不管张云松会不会中蛊,这天阴咒他是吃定了,反正要是找不到茅山术比师父更厉害的人,张云松这个人刚开始会精神萎靡,接着运气要多背有多背,最后整个人会变得疯疯癫癫,再也无法做回正常人。
“小越,去门外对着西方上三炷香,烧些纸钱吧。”师父笑着说了一句,不过话语里的疲惫感很强烈。
“哎,如今只有我好好的陪伴老家伙,希望他的霉运早点过去吧。”心里闪过这个念头,我转身朝门外走去,脚步变的非常沉重。
本来好好的一次旅行,要不是我多管闲事,也不会闹到今天这个地步,不过脑子里一想到唐诗诗哭的让人心力交瘁的样子,我又觉得一切都值,只不过对师父有些愧疚罢了。
回来后,师父已经收拾好东西,坐在桌子面前和唐诗诗的父母聊起来家常,看到我哭丧着脸进来,他笑着说到:“别哭丧着脸啊,我最多就是倒霉一两年罢了,法力还在,又没死,不知道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师父这么一说,我心里好受许多,想想也是,大不了等这件事过去,我和师父一起回到破旧的道观,他就算再倒霉,也不会倒霉到哪里去,而道观的那块奇特的石头,没准还能治好我的蛊毒。
要不是这里离道观太远,而上山的路又险峻奇特,我都想将唐小弟带回道观去治疗。
现在基本上没了别的事情,大家都在等着看效果,要是唐小弟能醒来,那皆大欢喜,要是不能醒来,那估计唐诗诗全家人都要崩溃。
“叔叔,今天那个张云松来做什么?”我忍住问了一句。
如今唐树林已经缓过神来,用沙哑的嗓子说到:“昨天我和孩子他娘一起去陷空山拜访了高人花婆婆,不过她的徒弟说最近花婆婆遇到了事儿,根本不能出来,无法帮助我们。”
“今天回来后,张云松来了,看过歌歌后,他突然给出明确的解决办法,要是能让出那块地,他保证能找到人救回来歌歌。”
“我知道他就算不是背后主使,也脱不了干系,一想到有人要动我家祖坟的歪念,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所以当场将他轰走,可如今苦的是我孩子啊。”
说到这里,唐树林堂堂七尺男儿,已经泣不成声,不管是自己的祖坟,还是自己的孩子,他都舍不得,最终他还是选择了祖坟,因为一旦真的将地让了出去,别说以后没脸见人,心里也会从此背上巨大的包袱。
几个人围在一起,下午吃了一些简单的东西,又接着聊天,聊到晚上九点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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