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出是景衍后,郁盛便重新躺回床上。
她还是太过于天真,以为在这里,就能躲过一个刚开荤的男人,显然,她大错特错。
所以她压根也就没有任何的抗拒,直接随了他的意。
却又憋屈的难受,讽刺道:“景少爷,你该不会是憋了半个月吧?”
黑暗里,景衍准确无误地捏住她的下巴,堵上了她的嘴。
这个女人,嘴巴欠抽得很!
本来她不说话,他心情还很好,她一开口,他就想弄死她!
事后,景衍没有立刻离开,靠在床头点了一支烟。
他抽了一会儿后,说:“上次到底是被谁打了?”
“景少爷是要给我报仇吗?”
“我闲的蛋疼我给你报仇!”
景衍毫不掩饰自己的态度,哼了一鼻子,侧脸看了她一眼。
没有开灯,房间里黑漆漆的,只能隐约看到一个人影。
他只要一想到她那死鱼样,就恶心,所以不会像上次那样手贱摁开灯。
郁盛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既然如此,你又何必问出来?不是闲的蛋疼吗?”
景衍的嘴角抽了抽,抬手,准确无误地在她的臀上拍了一巴掌。
“啪!”
声音清脆又响亮。
郁盛不由得抖了下身体,心中将他祖宗十八代狠狠地问候了一遍。
“既然还有力气跟我斗嘴,那就继续。”
一夜放纵,天蒙蒙亮,景衍这才大摇大摆地打开门离开。
楼下看到忠叔,他也没有任何的尴尬,神清气爽地勾唇一笑。
“早啊,忠叔。”
“少爷早,什么时候过来的?”
“有一阵子了,早上主宅那边吃什么?多添一副碗筷,我一会儿过去。”
说话间,人已经到了门口,晃悠着离开了西院。
忠叔站在客厅里,双眸冷沉,拳头攥着,脖颈上的青筋一根根凸起来。
早上七点,景衍踱步到主宅,景兆丰刚运动完,瞅了眼进院子的人,没给他好脸色。
阴阳怪气道:“这是哪阵风把你给吹过来了?”
“有风吗?我怎么没察觉?”
景兆丰脸一沉,“有屁就放,放完赶紧滚!看到你就心烦!”
最近父子俩又在冷战,因为郁盛的事。
老爷子怪儿子办事不力,都半个月了,还没查出来伤害郁盛的人是谁,而郁盛却也闭嘴不谈,真是要把老爷子给气出毛病来。
景衍朝屋里走去,边走边说:“今早在这边吃饭,我给黄姨放了一年的假。”
“你说什么?”
东院那边就一个保姆,放一年的假,他岂不是天天来他这里蹭饭?
景兆丰不乐意了,三天见一次都能快把他气死,这要是天天见面,他估计也活不过今年了!
“如果你耳朵没背,那我刚才的音量足够你听清楚。”
景衍已经进了屋子,扫了一圈径直朝厨房走去。
路过餐厅,他朝里看了一眼,没人。
到厨房,发现是厨师,没见忠叔。
“今早你做饭?”
厨师正在准备早饭,身后冷不丁有人说话,吓一跳,手里的鸡蛋直接就掉在了地上。
“少爷,您过来了?是我做饭,少爷您也没吃的吧?您先去餐厅等一下,马上就好。”
景衍皱眉,朝灶台看过去。
厨师忙让开,让他看。
在景家做了一辈子的厨师,深知这大少爷的癖好,对吃食的挑剔,简直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不知道今早的饭菜是否合他的胃口,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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