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现在没人。”
忠叔看着她吃饱餍足的模样,笑眯眯地提醒。
就她受伤住院那天在医院听她叫过一声爸爸,这半个月,他不提,她也不叫了,总是忠叔长忠叔短的,听着特别不舒服。
郁盛愣了一瞬,随即红了脸,叫了一声,“爸爸。”
“哎!”
忠叔挺了挺腰杆,中气十足地应道,脸上都笑出了一朵花儿。
接触的这阵子,郁盛知道,他其实就是表面看起来严肃,私底下却有一颗孩童般的心。
看他这么开心,她索性又叫了几声,“爸爸,爸爸,爸爸!”
“哎!哎!哎!”
忠叔高兴得就差跳起来了,还是“爸爸”这俩字听着得劲!
“丫头,以后没人的时候你都这么叫爸爸啊,爸爸喜欢听。”
“好。”
两人收拾了碗筷,然后出门散步。
晚上九点,郁盛躺在床上,眼睛扫向落地窗,她勾了下唇,卧房门反锁着而且她还用东西在里面顶上了,今晚那人就算是插翅,也飞不进来。
深夜,她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床头柜上调成静音的手机嗡嗡地震动着。
她伸手拿起来,也没看是谁,就接通放在了耳边。
男人低沉愠怒的嗓音传出来,“把门给我打开!”
郁盛“哦”了一声,那边就已经挂了,她的手一松,手机就掉在了床边地上铺着的长毛地毯上,而她则翻了个身,拉起被子蒙着脑袋又睡了。
在门外等了半天也没等来开门,景衍的一张脸黑得堪比外面的夜色。
他重新拿起手机给郁盛打电话,这一次,她却没有再接。
一夜好眠,翌日清晨,郁盛在柔和的阳光里,悠悠转醒。
她坐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飘到卫生间里洗漱完毕,换衣服下楼。
“丫头,醒了?”
郁盛笑着点头,眼睛在屋子里看了一圈,然后甜甜地说道:“爸爸,早!”
忠叔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两眼弯弯似月牙,“早,闺女!”
父女俩刚在餐厅坐下来,一个佣人急匆匆跑进来。
“管家,不好了!老爷跟少爷又吵起来了!”
又?
郁盛抓住了这话中的重点,看来那父子俩经常吵架。
男人吵架,真有意思!
忠叔让郁盛自己先吃,他过去看看情况。
吵架的地点在景衍的东院里,忠叔还没到屋门口,在院子里就听到屋里传出景兆丰的声音。
“你确定你不吃是不是?有本事你永远都别吃!”
“哗啦——”
紧跟着有东西摔碎的声音响起,忠叔不禁加快了步伐。
“老爷,少爷,出什么事了?”
客厅的地上一地狼藉,景衍半靠在沙发上,像一块脱了水的海绵,蔫儿吧唧的。
忠叔扫了眼地上,又扫了眼景衍,然后扶着景兆丰在沙发上坐下来。
“老爷,您消消气,有什么话,好好说。”
景兆丰气得直喘气,坐下后半天都没说话。
忠叔看向景衍,又问:“少爷,到底怎么回事?”
景衍掀起眼皮看他,不以为然道:“不就是一天没吃饭,忠叔你说,他至于发这么大的脾气吗?”
忠叔嘴角抽了抽,皮笑肉不笑,“少爷的胃不好,怎么能一天不吃饭?老黄呢,请假还没回来?”
“她家里有事,估计需要一阵子。”
“那少爷想吃什么?如果不嫌弃我厨艺不精,我去给你做。”
“赵忠你算了吧!”沙发上的景兆丰突然出声,“你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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