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盛,你明天真要去看忠叔吗?这次要走多久?两天?”
景衍觉得,两天对他来说就已经是极限了,可没想到,郁盛居然来了句,“大概一周吧!”
“你说什么?一周?!”
景衍几乎都要跳起来了,一周,那么久!
“不行!你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你在那边条件也不好,我不放心。”
“景衍,做人能不能不要那么自私?我爸爸现在在医院里躺着,我身为他的女儿,我不在他身边守着他,而是在这里陪着你,你觉得合适吗?”
景衍的嘴唇动了动,“可是……要不把他接回到海市吧!”
“这话你说过很多次了,我不想一遍遍地解释。”
她也曾想过将爸爸接到海市,可是爸爸的身份特殊,不能随便转院。
而且,转院来回颠簸,对他的康复也没好处。
何况,M市的环境也比海市好,在那儿疗养比海市好。
“可是一周时间真的很长,你也知道,这边我走不开,老头儿还在医院。”
“我没让你陪着我,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会走丢。”
“可你一个人在那边我不放心。”
郁盛不再说话,再说,他们肯定又要吵起来,她不想吵架了,特没意思。
一天到晚吵吵吵,吵得人耳朵疼。
沉默着吃完饭,景衍收拾餐具,郁盛没动手,但也没离开,就在一旁看着他忙碌。
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这样一个在商场上呼风唤雨,杀伐决断的男人,有一天会系上围裙,为她洗手作羹汤。
说不感动,那肯定是假的。
可是,总是自尊心作怪,觉得他以前那么欺负过她,总不能轻易就低头。
但是在爱情里,很多事情却又是没有道理可言的。
水龙头开着水,哗哗的响,男人一手拿着洗碗布,一手拿着碗,娴熟利落地将一只只碗洗好,摞成一摞。
郁盛咬了咬嘴唇,别扭地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腰。
脸贴在他宽厚结实的后背,是那样的安全和踏实。
“景衍,我以后不使小性子了,我们以后不要总是吵吵闹闹的好不好?”
她难得主动示弱,景衍当然是求之不得。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拿起抹布擦了下手,转过身,将她抱起来。
“你也知道你在使小性子?你知不知道,你一天到晚的折磨我,都快被你给折磨疯了!”
郁盛努努嘴,“反正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也不能全怪我。”
“是,我承认,我有时候幼稚不成熟,可是这还不都是因为你!”
“才不是!”
“你看,你又嘴硬。”
郁盛哼了一鼻子,扭头瞅准他的脖子,脖子一伸,凑过去,找了一块娇嫩一点的皮肤,咬了下去。
“嘶——”
景衍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小东西,没轻没重的,这是打算把他的脖子咬断喝血呢?
郁盛咬了一会儿就松开了,看着几乎要被她要出血的地方,又特心疼。
伸出舌尖舔了舔那个地方。
这一舔不打紧,景衍全身一颤,酥麻的感觉从脚底一瞬间流窜到头顶。
他紧紧地抱着她,呼吸粗重又急促。
“你这个小妖精,你知不知道这样会要人命的!”
景衍咬牙切齿,她明知道他现在不能对她做什么,还故意这么撩拨他。
郁盛也意识到自己犯了个致命的错误,讪讪地吐了下舌头,“我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蓄谋已久!”
“没有,我只是看你那里快出血了,我给你消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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