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也不看我,已经开始弯腰在地上捡钱了。一边捡还一边说:“小子,老夫今天救了你一命,这些钱就算作是报酬吧。”
我爬起身,椅坐在墙边,从病号服里掏出烟点上一根眼神复杂的看着他也不说话。心里计算着我的小九九。
刚才看这老头的身手,想必比木蓝都厉害多了,我何不找他多学点儿本事呢?
老东西可能知道我此时在想什么似的。只见他捡完钱后,也从兜里翻出一根卷好的旱烟点上,然后坐在床边若有深意的看着我说:“怎么样,这回想拜我为师了吧。”
我狠狠的点了点头说:“是的,大爷你当真是高人,要不你教我两招?”
他掸了掸烟灰眯着眼睛说:“教你两招倒是无所谓,不过这可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你说。”我赶紧趁热打铁的应和着。
他皱了皱眉头说:“想拜我为师可以,不过你需要跟你之前的师父断绝关系才行。”
靠,这什么条件啊,我如果跟木蓝断绝了师徒关系的话,那我就无法跟她共享福报,干掉阴魂也不能帮助她延长寿命了。那样的话即使我的本事再强又有何用。
我脸色冰冷下来,坚定的摇了摇头说:“那不可能,我是不会背叛木蓝的。”
“木蓝?就是你那个小女朋友吗?”老刘头儿疑惑的问。
我点了点头,把我为什么拜师和木蓝命格不全的情况都告诉了他。
他听完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会儿才说:“那算了,看来我们没有师徒缘分。”
躺在床上,我问着老刘头儿:“为什么这个小县城这么多厉鬼呢?”
老刘头儿长叹一声,然后幽幽的说:“世道变了,人心叵测啊,想当年我年轻那时候,大家都穷,也不存在这些为了利益勾心斗角的烂事儿,当时害人的都是妖怪,哪有什么厉鬼啊。”
“刘大爷,刚才你使用的是什么招数那么厉害啊?”我试着套他的话。
呼噜呼噜的声音传来,这老头儿竟然睡着了,还真是没心没肺睡得快。我仰头盯着天花板,还有两天就可以出院了,明天我得想想办法,让着老头儿教我点儿东西。对了,这个老头儿奸懒馋滑的,明天买点儿好吃的,再买点儿酒,不怕他不就范。
翌日,木蓝没有来看我。吃过早饭,我出去取了些钱,又买了两瓶二锅头和猪肘子猪耳朵。回到病房我就把东西放在我的枕头旁边。继续画起了符来。
转眼已是中午,肚子饿得咕咕响。我偷眼看看老刘头儿。他虽然还是躺在床上看报纸,不过一双浑浊狡猾的老眼却时不时的往我放在枕边的酒肉上扫,馋的直咽口水。
我假装没看见,只是每画完一张符纸就假装懊恼的团成一团往地上一丢,不一会儿,地下被我丢的满是纸团,都快无法下脚了。
那个老刘头儿皱了皱眉头,把报纸丢在一旁,从床边拾起一个纸团打开看了看。然后砸砸嘴说:“这画的是什么玩意啊?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么画符的?”
我心中一喜,却表现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那当然了,不然还能怎么画,你会你画啊。”
老东西眯缝着小眼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枕边的酒肉。然后好像下了莫大决心似的从床上坐起来说:“拿纸笔来,看老夫给你画。”
“唉,好勒。”我立刻下地,屁颠屁颠的跑上前把纸和笔递给他。
他用那只布满皱纹的干枯的手接过笔,然后胡乱的攥在掌心,刷刷几笔,一个简单的图案就被他给画了出来,然后又递回给我。望着那两个被他画的歪歪扭扭的三角形交叉在两个并不圆的圈里我皱起了眉头,心说这老头儿不会是在拿我开心把?
“你这也叫符?你逗我玩呢啊?”我愤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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