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一上车就开始放空,一句话也不说。
刘苏合很适合做个朋友,就像现在他识趣的也一句话都不多说。
最后温凉让他把车停在了离房子还有一百来米的地方。
刘苏合有些诧异,但是她说她想在外面呼吸一会儿新鲜空气。
男人接了个电话之后,也没有再劝她,就匆匆开车离开了。
温凉摆手目送他开车走,撑开遮阳伞,想回家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听到了身后的发动机声。
那辆黑色的宾利一路风驰电掣,路过温凉身边的时候也没有减速,唰的一下就冲到了前头。
温凉不知道谢铭有没有看到自己,看他在不远处停下来,她也就直接回家了。
玄关的门大开着,男人的鞋被胡乱的拖在地上,七倒八歪。
其实谢铭早晨一出家门就后悔了,他竟然想对他好不容易才挽回的人动手……
可是只要一想到平日一直只属于自己的温凉,不知道在外面都是认识了些什么人他就不舒服,尤其是谢铭这种曾经深谙男人恶劣本性的人。
他调查过刘苏合,知道这个人最为圆滑狡诈,他信不过温凉跟这种人交朋友。
谢铭想了半天,觉得自己不管怎么样都是错了。
他不该随随便便冲少女发火,他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这样一味的任性下去,迟早会弄丢温凉。
只是他没想到,着急回来做午饭的他再一次碰到那个男人把她送回家。
“不是说只是朋友吗?”
谢铭一脸阴郁的靠在沙发上。
“为什么还要在离家那么远的地方把你放下?做贼心虚?”
温凉揉揉太阳穴,没有说话。
“他送你的花呢?怕我再给你扔掉搬走了?”
“我还给他了。”
温凉把遮阳伞折叠起来放在墙边,表情变得有些烦躁。
谢铭开始冷笑了:“搬着花到他公司还给他,然后他再送你回家?”
少女的双手忍不住侧握成拳,她的脾气差一点就要上来了,可是,骂人的话就要脱口而出的时候,她却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从始至终,谢铭都没有相信过她……
以前她是他关在笼子里的一只小鸟,飞不出去,随他掌握逗弄,所以他知道无论自己怎么虐待或者是怎么宠爱,这只鸟儿都飞不了,逃不走。
可是终于有一天,她破笼而出,谢铭的恶劣本性再也无法隐藏的暴露出来,或许他爱的从来都不是温凉,而是那种只有自己才能掌握一个人生死的占有欲……
“放心吧,刘苏合哪儿都比你好,年轻幽默体贴细心,就唯一一点不好,人家那种没有结过婚的钻石王老五,看不上我这种被人穿过的破鞋。”
谢铭自从结婚以来,脾气已经收敛得多了,对着温凉,他从来都不会,着急上火,可是现在他的眼睛都气红了。
他一把抓过温凉的手腕:“你再重复一遍你刚才的话!”
温凉冷笑:“真话不会因为多说一遍,或者少说一遍就变成了假的。”
谢铭的心中一片悲凉。
一是因为温凉连骗都不肯骗自己一下的淡漠,二是温凉竟然可以用那种词汇来形容她自己。
恼羞成怒的男人争执中也开始有些口不择言:“你行啊,温凉,以前我怎么从来没有看出来你还有这么开放的一面?”
温凉的手腕被捏的生疼,她挣扎不开,有些急了:“还有更开放的没让你看到!怎么?吓到了?”
谢铭一个耳光就狠狠的甩了过去,一点儿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给温凉留。
少女有些发懵,脸上的疼还没觉得出来,就听见脑袋里嗡嗡的响,意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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