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凉冰冰的人已经走了很久了。
他腾的一下跳下床,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书房前,一把拧开了书房的门。
没有人……
跑到楼下,不管是客厅里还是厨房里都没有人……
他慌了,突如其来的巨大的恐慌感好像梦里朝它淹过来的海水一样,让他毫无还手之力……
谢铭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这种感觉太熟悉了,熟悉到让他觉得十分可怕。
每个人都曾经做过这样的梦,梦到朋友爱人离开自己,梦里的自己很脆弱,被深刻的孤独和寂寥所包围着,心痛的无法自拔……
再次被惊醒的时候已经早上七点钟了。
他下意识的往周围一摸,就摸到了温凉温热的身体。
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紧紧的把温凉环在了胸前。
女人睡得很轻,长长的睫毛颤了两下就睁开了眼睛。
她身上散了架一样很不舒服,下身的地方一跳一跳的疼……
“……怎么了?”
男人好像一条大狗一样,在她的身上蹭了蹭:“好可怕……我又梦见你走了。”
温凉还有些癔症,脑子里混混沌沌的:“我走哪儿去了?”
“不知道,但是你哪儿都不许去。”
她动了动身子,似乎想要起来。
男人一慌,一把抓住了她的腰:“……你去哪儿?”
女人有些无奈,看了眼窗外,今天的天气不太好,有些阴沉,天空和自己的脸色一样的苍白……
“我去上厕所。”
“我抱你去。”
不由分说的,他一把就将瘦骨嶙峋的爱人揽在了怀中,迈开长腿向卫生间走去。
温凉羞耻极了,她无力的推搡着男人的胸膛,可是她推不开,憋得通红的脸倒是让一直以来显得病恹恹的她看上去有气色多了。
无异于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温凉不想让他这样做,可是她没有一点多余的力气去抵抗他。
被抱着从厕所出来的时候,温凉倒在男人的怀里,偏着头闭着眼,疲倦至极的样子。
谢铭把人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一只手轻轻捏住了她的下颌:“以后每天我都在家伺候你。”
“可是我不想在家被你伺候……”
或许是声音太过孱弱,没有操心的男人只听到了哼哼唧唧的声音。
他凑在温凉的脚边吻上去,手从侧腰摸到腋下:“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温凉摇头不再说什么,不加掩饰的推开他的手,她现在很清醒。
清醒的时候看谢铭带着情欲的动作,总有一些挥之不去的恶心感……
“我累了……”
说完,她钻进被窝,把被子在身上又缩紧了几分
看见她的模样,男人幽幽的叹了口气。
她他把手机调了静音,搬过来笔记本电脑坐在温凉的身边开始办公。
温凉一觉睡到八点多,醒来的时候,身边的男人已经不在了,她抓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看到两个未接来电,一个是刘白的,一个是刘苏合的。
她喝了口温水,给刘白回了个电话。
“刘老师……”
刚下飞机的刘白愣了愣,随后就笑了起来:“怎么,还没起床呀?”
嗓子里有些苦涩,想了半天才回答:“您什么时候回来呀?我提前安排一下……”
“不用,我在国内又不是没有落脚的地方,我已经下飞机了,正在往事务所走。”
她吃了一惊,没想到刘白的速度竟然这么快。
“那行,那您好好休息,明天我过去找你?”
刘白打了个哈欠:“行,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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