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邯郸城,夕阳的映衬下,那醉人的春雨淅淅沥沥。大将军赵括的心腹爱将——鲁氏商社社长鲁云,不顾满身雨水的濡湿,催喝着奔驰的骏马,穿过飘洒的雨幕,风尘仆仆地赶到了马服君府。
“吁——”鲁云勒紧缰绳,伴着骏马“恢律律——”的嘶鸣,转身跳下马来。却未注意脚下,一不小心却跳到一滩泥水中,顿时泥水点溅了满身。
数月未见刎颈之交——赵括,鲁云心底的挂念如春草般疯狂地滋长。情急下,鲁云顾不得清理满身的脏污,随手将骏马交给家仆照应,待问清大将军赵括所在,便形色匆匆匆匆直往赵括的书房奔去。
“呼——”行走如风的鲁云,刚刚步入书房,那浑身洋溢着春雨清新的气息,顿时随着微风四下弥漫开来。
“大哥!”待看清来人,大将军赵括一声欣喜的高呼!一时间,赵括目光灼热,满眼深情地望着自己的“刎颈之交”,扔下手中的狼毫毛笔,急忙起身相迎。
待抬眼望去,赵括只见结拜大哥鲁云满头脸的雨水,却难掩深深的疲惫。赵括随即缓声问候道:“这数月来,大哥铺排鲁氏商社的‘生意’,真的是辛苦大哥了!”
“括弟严重了!”那鲁云拱手答话,只是这手刚刚抱成拳却急忙又收了回去。这数月来生意场的历练早已习惯了拱手为礼,心急间,竟忘了行那御林军的制式军礼。心思转动间,鲁云动作刚硬起来,“啪!”地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赵括满眼笑意地望着绸衫纱帽、穿金戴银的鲁云,活脱脱一副大商巨贾的模样,华贵的绸衫上还沾满了泥点,这个军礼行来,实在是滑稽无比。
见刎颈之交的大哥这幅怪模样,赵括当下再也忍不住“呵呵——”连声笑了起来。在结拜大哥鲁云面前,赵括完全放松开来,这一笑直笑得腰都直不起来,眼眶中的泪水差点随着笑声滑落。
豪爽的鲁云见赵括笑得如此开心,再低头看看这数月来穿惯的绸衫,顿时觉得全身滑腻腻地不自在,恨不得立即解下这“害人”的衣衫。
赵括见鲁云神情局促,忙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收住了笑声,接着昂声赞道:“鲁大哥这幅摸样......好!这才是鲁氏商社当家人的风采!不过这满身的泥点......”
“括弟,为兄来的匆忙,未曾调换衣衫,适才有误入水坑,令括弟见笑了!”豪爽的鲁云望着赵括无孩童一般肆无忌惮的大笑,心中顿生亲切温热的感觉,对赵括的“嘲笑”却是毫不在意!
原来赵括避而不谈自己不伦不类的军礼,把话题引向了鲁云那华贵的绸衫上布满的泥点。当下,鲁云低头看了一下绸衫,待看清早已变了模样的华贵绸衫后,亦不禁一阵自嘲,随即“哈哈哈——”朗声大笑起来。
数月来秘密潜伏敌后的鲁云心情压抑无比,今日在在刎颈之交赵括面前,终于又恢复了往日的率性洒脱,全无平日伪装大商、周旋豪强时的虚伪做作。虽遭赵括取笑,心下却觉轻松畅快无比。
“括弟!”、“鲁大哥!”待收住笑声,伴着两声真情的呼唤,四只宽厚的手掌,紧紧地卧在一起。赵括望着满脸操劳之色的鲁云唏嘘不已,鲁云望着赵括那日渐刚毅的面庞,心底更是一阵温热:“数月不见,括弟真是越来越有大将军的威风了!”
一时间,不大的书房,已被这二人真诚的兄弟情谊所熏染,天上的雨神仿佛也被这两个男人的兄弟情深所感动,那雨点渐渐大了起来。
“啪啪啪——”的落雨声中,书房里一派沉静。
“鲁署长”赵括轻轻一声呼喝,打破了书房中的沉静,只见他满面堆笑,宽厚的手掌,轻轻拍向了鲁云肩头,“括弟,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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