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
远离人群的吕媚娘,独自坐在一方大石上,拈着一朵淡黄色的野花,看得出神。只是,那一双丹凤眼不时地瞄向自己的救命恩人——赵括,只觉得赵括虽稍显少年的稚气,但举手投足间尽是诱人的男子汉气概。
吕媚娘把玩着花瓣,心想:这生在野外的小花,不知经受了多少雨打风吹,无人怜爱。触景生情的吕媚娘又想到了自己:二十余岁还未遇到如意郎君,没人疼爱的女人,不正如手中的小花一样可怜么。
“吕小姐,你的脚伤怎么样了?”赵括充满磁性的的声音忽然从她背后幽幽传来。
独自出神的吕媚娘,被赵括吓了一跳,仿佛自己的女儿心思被看穿了一般,吕媚娘回首白了赵括一眼,嗔怒道:“赵将军适才,不去好生歇息,怎么又躲在人家身后?”
说完,她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这不就是告诉了对方,她一直在关注他吗?
“你的丹药很是灵验,我的脚已经没事了。”吕媚娘垂下头,尴尬地捏着衣角小声地回道。
赵括见她此时模样娇羞可爱,全无初见时的凶悍强女的模样,心中顿生欢喜怜爱,忙和声问道:“大小姐,你的芳名本将还不知晓呢?”
“哦”吕媚娘揉着脚踝,轻声答道,“小女子吕媚娘,不韦正是我的弟弟!”
“哦!吕媚娘!”赵括微微沉吟着,此时觉得这名字和此时的妩媚神态甚为匹配,若是上次那强悍的模样,绝对配不上媚娘这个名字。
“不对,不对,媚娘,这名字好熟悉,那一代女皇武则天不是也叫媚娘?”赵括心底一颤,差点惊叫出来,“竟然让么碰到了一个和武则天同名的女子!”
“大将军,小女子这名字不好么?”吕媚娘抬着白嫩的脸蛋问道,接着眼波流动,贝齿轻咬一下嘴唇问道:“媚娘没有大将军命好,生在将相之家!”
这赵括的英雄事迹,吕媚娘曾听吕不韦和父亲谈起过,对赵括的生平,吕媚娘并不陌生。
“呵呵——”赵括浅浅一笑,“家父本为小吏,赵括......”
“大将军过谦了,小女子自幼生长在洛阳,恨不是男儿身,不能追随父亲经商立业,更不能效将军指挥千军万马,驰骋沙场。”说话间,吕媚娘略显哀怨之情。
“吕小姐,天地生阴阳二气,相辅相成。男儿驰骋沙场,女子亦可相夫教子。二者之功,不论谁大!”赵括文绉绉地安慰着吕媚娘。在另一个时空里,男女平等早已被视作天经地义之事,赵括绝无看不起女人的意思。
但在赵括这穿越男看来,女人还是温柔地相夫教子好些,曾经在另一个时空里见多了蛮横女子的赵括,觉得这古代的女人,满身的优点。男女平等?这个还是先收起来吧!
“大将军此言,也算是安慰我等女流了!”吕媚娘冲着赵括,露出一丝苦笑。
赵括抬头看了看天色,便起身笑道:“大小姐,与您一谈,本将大有感触。不过,我们又该出发了。”
赵国骑兵们纷纷上马,身上挂彩的五十余个伙计,已用清水洗净了伤口,纷纷忍着伤痛爬上大车,队伍又重新出发了。
这一次,大车继续艰难地在崎岖山路上前行,离直通邯郸的大道,还有百余里,山路上皆荒芜人烟,风吹着道旁的大树,树叶哗哗作响,无名的野花依旧怒放,仿佛适才血腥的屠杀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商队缓缓而行,赵括的心底却还未安宁,据密报的消息,马贼的大部队还未出动,更惨烈的战斗,还等着他呢!
队伍踏上了崎岖的山路,从这里向南一百多里皆荒芜人烟,与众人相伴的只有阵阵蝉鸣,牛马大车混合的商队,行走速度慢,方才一阵血腥的屠杀,牛马受了惊,侥幸活下来的伙计们大多挂了彩,再加上旅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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