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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瑶,这热汤,就放这儿吧!”赵括朝悄悄进入房中的身影招呼着,继续目不转睛地盯着羊皮卷,细细琢磨着铁鹰营(鲁氏商社)千夫长对一年来列国情报的统合分析。
不经意间,赵括用眼睛的余光,瞟了一眼手捧陶碗的大手,只见手掌宽厚,筋脉虬结,特别是手背上一道长长的伤口更是触目惊心。“这哪里不是云瑶?”赵括心头一动,抬头望去,只见身前立着的正是一脸爱意的父亲——马服君赵奢。
赵奢铜铃般的一双大眼中含满笑意,古铜色的面庞满是父爱的光辉,他望着伏案用功的爱子,心头成就感无与伦比。都说将门虎子,这赵括简直就是插了翅膀的老虎。在赵奢看来,赵括不仅继承了他全部的优点,同时,更有超过他的卓越军事政治天赋。
此时,看着用功如斯的赵括,他耳边仿佛想起那日平原君赵胜的感慨:“有子,当如赵括兮!”
“父亲!”赵括低沉地一声呼唤,就要站起身来,这么晚了,竟然劳驾父亲大人亲自端水送汤,赵括心底有些过意不去。这些日子,赵括忙坏了,几乎挤不出和父亲单独相处的时间来。
赵奢按伸手住了赵括的肩膀,示意赵括继续操持军国大事,不必行礼,他在一旁找个席位,随意地盘坐下来,橘黄的灯光下,痴痴地望着日渐成熟的赵括。
今日的赵奢,不想谈论国家大事,只想和儿子静静地呆在一起,间或拉拉家常,享受这难得的天伦之乐。赵奢坐了一会儿,看着赵括打了个哈欠,命赵括喝了一碗热汤,慢慢地扯开了话匣子。
“十五载前,括儿降生时,恰逢一声春雷炸响,听到响彻天际的雷声,为父已经料定,我的括儿当非凡人。”
“哦!”被赵奢这么一说,赵括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赵括心想,历史上那些史官们为了拍君王的马屁,为了替君王维护其统治地位,在史书上极尽美化君主降生时的异事,什么红光冲天,什么香气缭绕,如此等等。他没想到自己的降生,竟然引来的春雷的炸响。这剧情,太狗血了吧。
但此时,既然父亲这么和蔼地说来,赵括姑妄听之,甚至托着腮帮,做出一副听得津津有味的模样。见赵括听得用心,马服君赵奢老怀大慰,谈兴渐浓。
“括儿幼时顽劣,四岁那年在荷花池中戏水时,后臀曾被一瓦罐碎片划伤,血流不止,而今疤痕依旧乎......”
“括儿五岁那年隆冬,忽发高烧不退,连夜地说着胡话,你母亲把你搂在怀中,一夜不眠不休,幸得遇到太医妙方,凑巧退热,不然哪有现在虎背熊腰的括儿,这太医也过世多年了,唉——天不假年啊!”
“括儿六岁那年,以现天赋强记的本领,令为父欣喜不已,为父心想括儿能有此之才,来日也足以在我赵国王室立足了,现今括儿之天赋奇才,那时为父着实不敢奢望”
在这古老的战国之世,虽不像另一个时空里,有父子二人共赏当年影像之乐,但赵奢的记忆力惊人,赵括这十余年来的往事,被赵奢描述得活灵活现,一切都仿佛在这小院中刚刚发生。
赵奢赶到书房,一口气和赵括聊了很多童年的趣事,勾起了赵括很多孩提时的记忆。赵括甚至记起了父亲领兵抗秦,阏于血战,他和母亲,每日担惊受怕,翘首以望父亲归来时的场景。
这一转眼间,赵括渐渐长大成人,指挥着万人御林军,已成了成了名动赵国的大将军。赵奢慨叹着时光易逝的同时,更欣慰地追忆着赵括成长进步之神速。
先前,赵奢还担心赵括只是简上谈兵,终有一日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但历经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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