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自己究竟是不是十三课的人,因为曼弗雷德没有说过那样的话,他也不会说那种话。但是,现在摆在杨面前的问题是,要怎么样戳破斯温的谎言。
斯温回过身来看着这个少年,如果他是十三课的人,那么就可以解释他为什么如此清楚自己的招式了。斯温很肯定,昨天晚上杨的每一手都是在研究了自己后专门针对他的,而帝都没人知道他使用的魔法,除了赫卡特伯爵。所以斯温要确定他是不是十三课的人,如果不是,那么在梅特涅家的那一晚,很有可能还有别的魔法使在场。
考虑了好一会儿的杨,最终还是决定照着实情反驳斯温,毕竟,现在证实十三课的身份才能更好的保住他自己。杨毫不怀疑斯温杀人灭口的决心,他知道斯温太多的事了,尤其是斯温使用的魔法,这是每一个魔法使必须保密的东西。
“曼弗雷德没有这么说过,你对于我们十三课而言依旧是需要密切观察的人物,伤害局长赫卡特伯爵的事我们还没有原谅你。”
“我是昨天遇到的施耐德先生,你晚上就来了,而且你还知道曼弗雷德和我的对话说了什么。”斯温不动的目光透露着点点寒意,“你和施耐德先生很熟悉,而且,看起来你这次的袭击和那位先生颇有几分关系,我说的对吗?”
因为已经有些发烧了,杨的额头密布着汗珠。他知道自己还是落入了杰里柯的陷阱,但是他的脑袋太晕了,已经很难思考到每一个细节,现在光是说话就让他花费了不少体力。
“但是,这至少可以说明我确实是十三课的人,哪怕我是曼弗雷德的部下。这一次是我输了,不过,如果你想就这样杀死我的话,十三课不会再把这次的事件当做一次误会的。”
杨强忍着头晕带来的恶心感,尽可能的在与斯温的对话中占据一些优势,十三课就是他最大的依仗。
“你说你叫杨诺达雷斯?”斯温并没有在乎杨的威胁,反而话锋一转,又接起了一开始的问题。
杨现在的状态不足以让他能够好好思考斯温这个问题背后的深意,他只是仓促而带几分痛苦地回应道:“没错,难道你认为我用的是假名?”
“对你们而言,假名和真名其实没有多少的区别,不是吗?”斯温依旧像是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铜墙铁壁,那种模样和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受人影响,“但是,你报出一个贵族姓氏,却说自己是曼弗雷德的部下,一个贵族居于平民之下,这很奇怪,不是吗?”
“我说的是‘哪怕’,而且,曼弗雷德作为我的前辈,这一点也不奇怪吧。”杨尽力的表现成一个普通的十三课雇员,就是斯温去十三课的档案查自己的名字也会是一样的结果,而且他因为发烧和难受,确实没了原本的锐气,倒是像一个只是凭着冲动的普通少年。
但是,杨昨晚是在太过锋芒毕露,给斯温也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所以杨现在的样子并不能完全骗过斯温。
斯温把手搭到杨的额头上,没有反抗之力的杨也任凭斯温摆弄。好在斯温没有像昨晚那样再给他一个苦难折磨,而是施放了一个效果微弱的治愈魔法,稍稍缓解了杨的痛苦。不过,毕竟只是微效的治愈魔法,杨只是好受一些,按时发烧的症状依然存在。杨虽然已经有些迷迷糊糊了,但是还是不禁在肚子里腹诽斯温:为什么只放一个半吊子的微效魔法,难道这个人真的不会召唤使魔和闪烁以外的高级魔法了吗?
斯温自然不知道杨在怎么想他,他稍稍缓解了杨的痛苦后,提出来自己的条件:“告诉我那个曼弗雷德施耐德的身份和在十三课的职位、级别,我就不让你像现在这样痛苦。”
“你也可以杀了我,这样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了,不是吗?”杨冲斯温露出了一个艰难的笑,确实有几分嘲讽的意味。这种状态下的杨可以向斯温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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