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真的是这样想的。赫伯特皱起眉头来,他按照贝利亚的指令与曼弗雷德接洽,两个人也因为这个隐秘的关系开始共事,但是赫伯特始终不知道曼弗雷德的底细,毕竟是隶属于那个最神秘的的十三课的人,曼弗雷德身上有着太多赫伯特所不知道的秘密了。
“好了,别再讨论咖啡了。”赫伯特停下了这个话题,他不打算再在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上浪费时间,“听说皇帝陛下最近的身体开始好转了。”
“啊,这可真是可喜可贺。”曼弗雷德依旧一脸微笑的看着赫伯特,这种笑容叫赫伯特看得头皮都发麻,“希望陛下的身体能早日康复,毕竟这么大的年岁了,要是一直拖下去,只怕恢复健康的希望会更加渺茫啊。”
赫伯特撇了撇嘴,虽然做为内政部隐藏的调查局长,这种掩饰自己的功夫应该是炉火纯青,但是曼弗雷德的话还是叫赫伯特都不禁泛起恶心来。“陛下的病情是医生们应该操心的事,我们还是想想,该怎样让贝利亚殿下高兴起来吧。殿下的父亲如今遭了这种罪,他的心里应该是十分的痛苦,我们得为他解忧,不是吗?”
曼弗雷德放下了咖啡杯,赫伯特话里的意思他当然听得出来,他严肃地看着赫伯特,而这副表情反而叫赫伯特自在不少——曼弗雷德的笑容,绝对比他张牙舞爪的狰狞样还要吓人。
“贝利亚殿下很急吗?”他低下身子,把声音压得很低。
“毕竟以现在的情况来看,皇帝的身体状况确实是在逐渐康复中。”赫伯特同样压低了声音,虽然这家咖啡店几乎不会干涉客人,但是赫伯特还是不得不小心一手,毕竟其背后隐藏的保护人极有可能就是皇帝本人,说不定,这家红风车就是皇帝为了制衡内政部,秘密攥在手里的另一个情报部门。
“但我听说,皇帝的康复只是很小的程度,才勉强能够开口说话不是吗。以他的年纪,应该不可能完全恢复健康。”
“这只是您的说法,贝利亚殿下不可能完全相信您的一面之词——每个医生都会说自己的药是有效的,但是患者却不一定会这么看。”赫伯特的手指敲了敲桌面,似乎是在暗示着曼弗雷德什么。
“那么——”曼弗雷德叹了口气,为贝利亚这样的人服务就是麻烦,不懂魔法奥秘的家伙总是质疑来质疑去,不知道相信专家,“贝利亚殿下是希望我加重剂量吗?”
赫伯特没有直接回答曼弗雷德的问题,而是说起了另一件事。“南方还有一些抵抗的诸侯,现在陛下身体稍微好转了一些,或许皇储殿下的担子会轻一些。接受南方诸侯的投降得要一位有足够分量的皇室成员前去才行,而且现在陛下经历了这一次的劫难,或许会考虑为皇储殿下提前积累一些威望。”
曼弗雷德捏着勺子,徐徐地在咖啡杯里搅拌,他的视线低垂着,似乎是在思考着赫伯特刚才的话。显然,赫伯特提到的“有足够分量的皇室成员”,应该就是指皇储亚历山大了,如果亚历山大前往南方受降,那么帝都的主政者就会空缺出来,贝利亚应该就是看到了这个机会,想要借机把皇位继承权抢到手中。
“时间呢?”他把勺子拎起来,在咖啡杯的杯沿上轻轻敲了敲,抖落了勺子上沾的咖啡。
“最迟在月底,您有把握控制好时间吗?这样的事很多医生都可以做到,我们选择您,就是希望借助您独到的医术,精确而隐蔽的控制好时间。”
就如赫伯特所说,这样的事很多人都可以做,一剂毒药,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皇帝的身体,这么简单的事贝利亚不必特地找曼弗雷德这个十三课的人来做。之所以会选择曼弗雷德,还是贝利亚想不为人所知的做到这件事,他很清楚,一旦皇帝出事,那么他身上的嫌疑绝对是最大的,所以贝利亚才要更加小心,绝不能露出一点破绽来。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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