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伯爵,不管怎么样,我需要在这里的诸位接受调查。”
“调查?”这个时候门肯抬起了头,“不,你没有这个权力,你能用什么名义让我跟你走?”
“窝藏叛党,旧内政部第三课的重犯。”斯温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放到了门肯的面前。
“瑟雷西达克斯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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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姆雷姆走进维多利亚的房间,不过这一次她没有看到在睡懒觉的维多利亚,曾经那位总是像小孩子一样被她教训的小姐,现在正坐在书桌前,不停的翻阅着一大堆文件,有时还会在手边的小本子上记上一两笔。
“您在做什么?”拉姆雷姆把下午茶点放在书桌边上仅剩的一点空间,然后用一如既往的淡漠的语调问道。
“我在看父亲留下的那些文件。”维多利亚用力眨了眨眼,提了下精神,现在的她正顶着一对沉重的黑眼圈,看起来非常疲惫的样子,“虽然他们目前还没来,但是迟早会来的,我必须把父亲留下的东西都看一遍才行,不论是家里的账本,还是和别人来往的信件,又或是他的公务信函,我都得看,不能让他们找出什么问题来。”
拉姆雷姆站在维多利亚的身后,瞧着她的侧脸,拉姆雷姆还是第一次看到维多利亚显得如此憔悴。
“这没有什么用,需要借口的话,他们总能编造得出来。”
“那么我至少要由申辩的机会才行!”维多利亚猛地转过身,对着拉姆雷姆大声吼了起来。从那双布满血丝同时又充满不安的眼睛中,拉姆雷姆看得出来,维多利亚现在的精神状态非常不好,这个一向无忧无虑乃至无法无天的假小子,现在也真正的感到了来自现实的可怕压力,并且深深的担忧和害怕着。
“您太激动了,小姐。”拉姆雷姆拾起一张因为转身而被带下来的纸,放到维多利亚面前,“这样的情绪状态,您就算有机会申辩,他们也有的是办法忽视您的话。”
维多利亚低下头来,她的抓着桌沿的手还在不住的颤抖着,那无力的样子,好像连握紧手都已经很困难了。
“他就这么想要夺走吗?夺走父亲的一切,这种事情他为什么能够忍下心做得出来?”
拉姆雷姆当然知道维多利亚说的“他”是谁。
“您尽可以把这当做因果的循环。”拉姆雷姆稍微退开一点,在维多利亚的床边上坐下来,“这是先生当年留下的因,如果获得这样的果,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你也认为这是父亲的错吗?因为他抛弃了被强迫娶的妻子,所以他就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是吗?”维多利亚依旧低着头,她说话的声音很小,不过拉姆雷姆还是可以听得出话音中的颤抖。
“是先生的错,但是,并不是指他抛弃妻子这一点。”拉姆雷姆闪动的眼神里流露着特别的光芒,“而是指他当初让斯温出生这一点。”
维多利亚茫然的抬起头,迷惑的看着拉姆雷姆。
“那是他唯一杀死斯温的机会,而这个人一旦出生,那么就没有任何人或者事物可以杀得死他,直到他得到自己应得的终结之前,没有人可以提前结束他的宿命,哪怕是他的父亲,哪怕是欧内斯特先生。”
拉姆雷姆站起来,理了理裙子,然后引颈朝窗外望去。
维多利亚也顺着拉姆雷姆的视线,朝窗户外看去。
一辆马车,还有一队护卫的士兵,已经停在了她们家的门口。
维多利亚立刻站起来,匆匆忙忙的走出房门,朝楼下赶去。
拉姆雷姆站在原地,看着维多利亚的背影,眼神中稍许的有几分哀愁,但也只是淡淡的一抹而已。
跑到楼下的维多利亚冲着已经进入屋子里的士兵大声喊道:“出去!谁让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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