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就是宫甜的病因,也没办法用自己的手段治疗——嗯,免疫系统被破坏的病。
是,免疫系统被破坏了,可以从重建一套这个思路下手,但如此一来,问题又饶了回去。
免疫系统到底是个什么鬼玩意?
他把自己的想法一说,衣衣也傻眼了,先不说前世的医学到底有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就算有,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啊。
#论没学过医的人的悲伤#
她能对免疫系统知道个大概还是得益于不知是初中还是高中学过的生物知识。
衣衣觉得,还是不卖弄了,免得误导了斩尘。
一人一凶植两相沉默,过了一会儿,衣衣才试探性地提出一个意见,“在我看来,人的身体出毛病,一般都是那些微小部分发生了异变,累计起来反应在外面,被人注意到,就好像野兽变成了凶兽,当然,这个是往好的方向变,身体得病则完全相反。
你能不能动用妖识将人体的某些部分放大,比如先身体四肢,再五脏六腑,到人的脑子,可以和我的身体对照起来看,先标出不一样的部分,再来排除。”
这是个笨方法,可目前为止,他们似乎也只有笨方法可以用了。
事实上,也就这里才能这么干,灵识比机器强多了,灵识全面,且是由人主观控制,会有侧重点,这样一来,可以省好多事。
否则,没准结果出来了,人死了。
事不宜迟,当即,衣衣凑过去对着便宜二伯说明来意,又保证不会闹宫甜,除了手拉手,绝对不动她其余部位,才终于被获准坐到床边上。
手拉手并不是没有意义的,它相当于搭建了一座桥梁,可以省灵识,或许在平日里,这点节省聊胜于无,可想也知道,把身体整个探查一遍有多困难。
灵识一旦耗空,立刻恢复的办法少之又少,若不是想着自己魂海里堆的那一坨坨,她肯定会控制不住将方法说出去,发动全宫家之力。
但现在,还是让干扰因素尽量的少。
这一探查一排除就用了足足十天,除了吃饭上厕所,她连眯会儿觉都是硬着头皮在宫甜床边搭的小榻。
她简直用尽毕生心力去回想人体结构。
然而,不知是衣衣水平不够,还是从一开始方向就错了,病灶依旧没能浮出水面。
不过也有好消息——据说已经病危,快死的宫甜顽强地撑了下来,还在不起眼但确实慢慢变好。
这意味着他们的时间更长、更宽裕了。
“没事。”衣衣鼓励斩尘,“也许那些排除的选项中有的是因为人与人之间有相似有不同,就比如一部分人没有血缘关系但血也可以相融合,接下来,我们可以再去找一些样品。”
斩尘仍然沉默。
衣衣隐约可以感觉到这不是因为他无法可说,而是他在思考什么,以至于没空回自己。
这就好,可能他已经有思路了,只是不确定所以没有告诉自己。
有思路很好,最怕根本不知道往哪个方向使劲。
衣衣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又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迫切觉得自己现在最需要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
跟便宜二伯、这几天脸色越发柔和的美人奶奶打过招呼,她捂着嘴,一路打着哈欠,走出芙蓉苑。
然后就看到了面色略有些古怪的宫欣,“你终于舍得出来了?”
衣衣没心思去琢磨这句话是不是还存在其他意思,点点头当回应,“嗯,熬了几天夜,我现在要去洗澡睡觉,你如果有事,但没有重要到堪比宫甜,就等我睡醒再说。”
宫欣被噎住了,现在能有什么比宫甜还重要?
所以这就是一道逐客令。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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