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问:“那个人是你娘?”
“对,我娘,我娘来的时候年纪也不小了,而且身上还有很多的伤。”秋锦之这些还都是从秋员外哪里听的。
“恩,后来呢?”白泽问道。
秋锦之:“可是我爹认定了我娘,执意要娶我娘,我娘的来路我也不清楚,听我爹说是邻国的一位平民,我大哥长相非常好看,当时很多人多说是我娘背着我爹偷的汉子,但是我爹还是坚持,并且把那些嚼舌头的人全部打了一顿。我大哥慢慢长大,也算是慢慢有了我的影子,那些流言也渐渐消散。”
白泽饭已经吃完了。
秋锦之还在慢慢地吃着饭。
他还有故事美欧说完。“我和我爹娘长的都不像,但是我确实是从我爹娘的肚子里出来的。我和我大哥站在一起还是有几分相似的。只是我也不知道我这到底是随谁,我娘告诉我,我可能是随我外婆,我外婆年轻的时候是一个大美人,所以我才会遗传这么好的基因。”
白泽:“……”这个理由真的很不错。
秋锦之:“其实他们说这些我不相信,但是我又找不到什么其他的依据,我只能相信。我的外婆一定是一个非常好看的大美人。”秋锦之笑嘻嘻的。“只是为什么遗传给我一个男孩子,我还真的是一点都不想有这样的容貌。”
这样好看的容貌,放在一个男人身上,确实是很苦恼呢。
白泽:“你这样的容貌,许多人都求而不得呢!”
可是对于当事人来说却是很烦的苦恼。
“我以前听过一个故事。”白泽很难得的开了话腔。
秋锦之立刻问:“什么故事?”
“讲得是一个男人长得非常好看,他因为长得好看,于是扮成女子,假装成流浪的女子四处的去投宿,说自己是死了丈夫,想在人家里住上一段时日,他会绣花,会做家务,希望他们能发发善心能收留自己。”
秋锦之问:“他这样做什么?”
“他这样自然是方便他的采花大业。”白泽道。
“他投宿的人家都是有些钱的员外家,或者一些心善的人家,看她一个女人流落在外,想着一个女人会缝缝补补也是不错,于是便收留他。
他在住上几天以后对府上人家的小姐下了黑手,那些小姐有些反抗,但是最终都没有逃离他的魔抓。”
秋锦之很快的扒光了饭,认真地听着白泽讲故事。
“得知知县家里未出嫁的小女儿貌美如花,所以孤身一人投宿道知县家里。知县看她可怜便留下了。”
秋锦之一听着急了。“那知县的小女儿不是要遭殃了?”
“是啊,投宿两天以后,他摸清那小女儿的闺房。刚好知县的一个女婿来老丈人家里做客,听说府上来了一位长得不错的寡妇。于是便动了色心,在晚上那人准备去找小姐,在路上却意外看见了知县的女婿。”
白泽喝了一口汤,继续说:“那女婿一看寡妇长得果然有几分姿色,所以上前骚扰,这可让他吓了一条,他连忙往回跑到自己的房间然后用手死死的抵住房门,为了不让知县女婿进来非礼他。”
秋锦之在一旁笑了起来:“哈哈,要是被发现了肯定就完蛋了。”
白泽点了点头:“对啊,要是被发现了,他就完蛋了。”
“可是,一个流氓就怕遇见另外一个力气大的流氓。”白泽勾起了嘴角:
“最后因为他力气没有知县女婿大,最后门被硬生生地撞开,也在这个时候,一起不为人知的采花大盗案件就此告破!”
秋锦之:“怎么会不为人知?”
“因为他下手的都是未出阁的姑娘,那些姑娘为了名声,大多数都忍气吞声,所以他才流窜了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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