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秋锦之一脸认真:“真的,兄弟可以一起睡的,姐妹可以一起睡的。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
“夫妻也是可以一起睡的!”秋锦之想了想又补了一句。
这句不说还好,一说就坚定了白泽要拉上帘子的心。“我还是拉上吧。”
秋锦之看着不算大的马车。“不行,你一放我睡觉多难受啊。”尤其是不能在马车里随便的翻滚。依然是坚持自己的想法。
“两个大男人你认为我们会做什么呢?做什么呢?”秋锦之就盯着这一句。
白泽听得心里毛毛的。
最后放弃挣扎。“恩,好,那随便。”
得尝心愿的秋锦之这才笑了起来。
白泽低头收拾自己包袱,不知道里面藏了什么大宝贝。
秋锦之又带着商量的语气和白泽商量。“那个啥,我要是换衣服的时候,你可不可以出去啊,那样我会很不好意思的。”
白泽鄙视,最后还是说道:“恩,我知道,你要换衣服和我说,我马上就出去。”
秋锦之这才放心。
他大哥也说他忸怩的和姑娘一样,因为曾经有过童年阴影啊。
马车走了十几天,秋锦之突然和白泽说了一件事。
“阿泽我们先不回临安。”
白泽:“恩?那去哪里?”
秋锦之酝酿了一番说道:“咱们先去庐州。”
白泽愣了愣。“去哪里干嘛?”
“我记得威武大将军的妇人偷偷地收养了一个罪臣之女,而且还是和将军夫人有血缘关系,所以我想去查,但是他人去查我又不放心,所以我打算自己来查。”秋锦之躺在软垫上,拿着书抱着暖炉身上还盖着小毯子。
白泽记得上次将军夫人说过这件事,当时她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秋锦之居然要去庐州。
“去那里……那你回家来得及吗?”
秋锦之道:“让我爹娘来庐州过年也可以,反正庐州也有我家的分部。”
白泽:“你让他们来,他们就会来吗?”
秋锦之找了一块摊子给坐的端端正正的白泽的腿盖上一条毯子道:“我家去年在福建过的年,我没去。千年在广州过的年,我也没去。”
白泽:“你为什么没有去?”
秋锦之很无奈:“我被我爹娘的护卫压在家里背书,我当时出去玩了,然后好多都没有背上……”
“所以你……一直都在临安背书?”白泽问。
秋锦之:“何止背书啊,我还要被罚抄家规啊!”
白泽:“……可怜。我也被罚抄过。我家的家规我都会背。”
秋锦之一把抱住白泽,一种天涯沦落人的感觉。“我也是。”
“你也背家规啊,你是不是也犯错?”
白泽摇头。“我娘要求我背的,我只好背了。”思来想去也没有想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秋锦之皱眉:“那罚的也太不讲道理了。”
“你是为什么罚抄家规?”
“我啊,我是因为我做生意去了,亏了!”
白泽:“……”
秋锦之:“我爹说我不好读书一天到晚抢我哥的饭碗。”
白泽:“我爹也说我抢我哥的饭碗。”
这么长时间以后,秋锦之第一次听白泽说起家里人。他也不去细问。“你是不是因为功夫太厉害了,所以你爹说你啊?”
白泽呼出了一口气,略有遗憾。“是啊!”曾经将军不止一次地说过,若是个男娃子,必定能继承他的衣钵。
可惜。
秋锦之一听笑了出来。“看来咱们还是有很多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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