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恪慢慢松开手上的要提起来的宝剑。
他越听越觉得迷糊。
最开始满腔的愤怒也渐渐平息。
五人都沉默,还是秋锦之最开始打破沉默。“这里是阿泽的家吗?”
秋锦之看向白恪。
白恪点头。“对。”
“其实……把阿泽送到这里就可以了。”秋锦之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白泽面色上出现了一抹慌乱,比刚才更加着急。
“阿泽功夫很好,我知道,但是他以前好像遭受了一场毁灭性的灾难。”
白泽哑着子道:“别说了。”
“这是你家,我一定要说。”
明明是快过年了明明应该是一家人团聚的日子,可是白泽却有一种无措的感觉,无措又温暖。
“一个练武的人,手永远是凉的,两个手腕上有很深的刀疤,他连味觉都没有了,吃东西都不会挑食。以前的嗓子一定很好,可惜的是我没机会听。像是被烧哑了。永远都不会相信别人。”秋锦之一连说了这一堆话。
“我……想……他这么优秀,怎么可能是平民,一定生长在一个优秀的家庭。”秋锦之道。
“我爹曾和我说送人回家,可是你家真的是太远了。”秋锦之对白泽道。
白泽眼眶里全是泪水。
“我……谢谢你……”白泽一下子哭了出来。
太久的压力,将她伪装很好的防线彻底崩塌。
秋锦之站在一旁感情虽然带入,但是又很快抽身出来。“楚叔叔,咱们好好来解决盗匪的事情。”
楚云。:“好的,没有问题,一切都交给我好了。”
这个晚上,他们在军营中住下,秋锦之的待遇一般,因为是秋鉴的儿子,期初大家对他还是有几分怀疑,在楚云一口认定之下,大家这才承认。
楚云说:“秋鉴这个老狐狸当年成婚时千挑万选。儿子确实是个顶个的好看。只是……”
秋锦之听了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只能说他娘基因太好了!其他的才不去管!
“只是什么?”白恪问道:“老夫不曾见过秋鉴次子啊……”
秋锦之:“我就是,难道还要证明吗?”
白恪不说话看着秋锦之。
楚云盯着白泽。心中也是疑惑不已,尤其是在看见白泽以后。
秋锦之turnaround觉得这空气中的氛围非常奇怪。
在军营里住了几天。天,秋锦之是彻底的被这一群人给搞蒙了。
楚云对他还是客客气气的。
白恪就不一样了。
白泽每天晚上都会带着一壶酒俩找他。
秋锦之天天喝酒,每次都把白恪喝趴下。白恪每天训练完士兵回来就来找秋锦之。
但是一连三天,秋锦之也是受不了了。
这天白恪一进营帐就对问秋锦之:“你会喝酒吗?”
秋锦之不想喝酒,没有比这个时候更加讨厌喝酒。“一般,怎么了?”
“我就想找你喝酒。”
秋锦之指着一直在他旁边的白泽说:“他不是你兄弟吗?你可以找他喝啊!”
白恪“砰!”地将酒坛往地上一砸!一把抓住秋锦之道:“臭小子!你想装到什么时候?”
秋锦之被白恪抓的喘不过气,他本来明明和白恪他们都说清楚了,非但没有帮他去抓那两个盗贼,反而还把他给关在这个地方。
秋锦之实在是受不了了。
“我装什么了!天天找我喝酒,不就是想要我酒后吐真言吗?”秋锦之道。“我说的每句话都是真话,你都来纠缠我,为什么不去问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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