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打开柴房的门,太阳压在山头马上就要落下,天边的尽头染尽红霞。开门的时候霞光从远处一直延伸到黑暗的柴房。
“你走吧。我会派人送你回去的。”白泽道。
秋锦之立刻让下人给这个楚汉的脑袋上套一个麻袋送回去。
秋锦之招呼白泽:“留下来吃个晚饭吧,顺便聊聊六年前的事情。”
这个意思白泽明白,那年放假,他们坐马车一路往庐州去,那年他们也在县志里翻阅了大量的资料。
今天楚汉扔掉的也许是十九年前那位办案人最后的总结。
“你还记得那个办案人的名字吗?”白泽突然问道。
秋锦之努力地回忆了一番。“好像是叫……”
突然两人异口同声道:“石药!”以前看县志都没有注意这钦差大臣的名字,如今早已过了六年,他早就已经成喂了大理寺卿,再看看白将军,二十年前是是将军。只是今时不同往日,白将军早已年事已高,而他也才四十多岁。那年不过是奉命出山之作。
这兜兜转转又是一大圈,现在又回到他的手里。
“那么就是说这个案子又回到他的手里?”白泽回看秋锦之。
秋锦之叹气耸肩。“看卷宗这个不过是幌子,你随便拿一个年份近的卷宗给他,这不过是走一个过场。”
两人正聊着,一道声音传了过来。“锦之~你看我拿到了一个宝贝~”
两人回头看向声源,白泽问:“郑礼回来了?”
“恩。”秋锦之点头。“才回来没多久。”
秋锦之问郑礼:“你捡了什么宝贝?”
“等的等!”他手里拿出了一大卷纸。摊开放在桌子上给他们看。
白泽看着这个纸张上写着的纹路,这完全北州国卷宗室里的卷宗,他们有的破了还有一些遭遇到了损坏,还有的上面还有一个脚印。
白泽来回看了几页。其中还有很多缺失的页码。“你这是从哪里找到的?”
“嘿嘿,要不要谢谢我?”郑礼一副等待接受表扬的表情。
“这页码都缺失了,上面都有两个脚印,我还怎么上交?”白泽反问,明显完全是不接受。
“页码缺失才更加有年代感。”郑礼耸肩,对于这样强词夺理。白泽看了眼秋锦之。“那不如去找一个画手来重画这上面的纹路。”
“重仿写一本?”
“我们三个人,谁临摹本事最好?”白泽问。
秋锦之将目光看向的郑礼,白泽顺着秋锦之的目光看向了郑礼。
六目相对。多数服从少数。“为什么我写?”
“你字最好看。”
“你最能扯!”秋锦之。
“呵呵,你们这帮损友!”郑礼再也不想来秋锦之的府邸上了。一过来就让人练字,这个行为就是过分了。
第二天白泽也没有秘书省,直接就在秋锦之的府上一起编……卷宗。
说是编,其实是在他们当初在看过县志的基础上写的,虽然说不能身临其境,但是当年的事情基本也在眼前重演了一遍。
在郑礼写下最后一笔时白泽好奇。“这个太傅大人当年到底是怎么在那一场走私盐案中逃过一劫,那么多的人都落马了,而太傅府躲过一劫,你说会不会是楚汉对我进行的误导?”白泽首先提出了这个疑问。
秋锦之也发表自己的问题。“但是我们也可以他有信任,当年是他确实逃过一劫了,并且动用了一点手段,我们不知道的手段,却有人知道的手段。”
郑礼皱眉。“是用了什么手段,是能够让所有人都不知道,但是他却知道的手段?”
秋锦之突然问:“如果……我说的是如果……”
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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