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里说。”
这晚娘刚刚走到白泽的面前白泽就起身进了屋子里,倒是让晚娘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他根本就不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在一旁的楠木的眼神都已经变了颜色。
晚娘看白泽已经走到了门口,她好不容易才和楠木打好了关系,确实,她确实很好看,但是她不想打破自己这来之不易的平静生活。
“老爷,还是不用了,我们就在院子说就好了,干嘛一定要在屋子里说。”
白泽看了眼周围,她就站在门口。“那你站门口吧。”白泽自己进了屋子。
晚娘:“……”可能真的是她自己想多了。
在一旁的楠木的眼神都变得平淡不少。
进了屋子的白泽从屋子里搬出了一张凳子端到了门口,她就坐在门口,然后再次对晚娘招了招手。“晚娘过来,我又一些话想要问你,你来回答我一下。”
晚娘这才过去。她走到白泽的旁边看着白泽毫无喜怒的脸,晚娘对白泽其实也有一种恐惧,白泽虽然文邹邹的可是从她的身上散发出一种难易比拟的力量让晚娘不敢靠近。
“你知道我为什么救你?”这些年她一直都在为他们这些人奔波,也不知道到底是吃了多少的苦,欠了多少债,在今年才还完了所有的负债。总是借钱让她心里压力总是很大。
“奴婢不知道。”晚娘小声地回答道。
“因为你的丈夫赵办民。”
这个名字实在是太就远了,晚娘都快忘记自己的丈夫名字,如今突然提起脑子里竟然模糊了他的模样。
“你知道你的丈夫以前是做什么的吗?”白泽问道。
“是……是帮王爷办事的。”晚娘小心翼翼地回答。是她丈夫帮王爷办事,却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恩,后来意外去世了。”白泽简单地说道。
晚娘点头。“是,我们娘儿俩没有了经济来源,为了孩子我只好……”后面的话晚娘也哽咽了。
“按照道理来说,为王爷做了这么多事,只要不犯事一般都会有抚恤金,可是赵办民并没有,连尸体都没有。”白泽循循善诱。“你说蹊跷不蹊跷?”
这么一说倒是让晚娘明白了些什么。“老爷的意思是……”
“也许是办了什么事被人给灭口,你丈夫生前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话?”白泽问道。
“这……”晚娘低头努力地回忆。“没有。”
“好好想想,或者赵二有没有找你和你说过一些什么话,这些都是可以帮你报仇的,你这些年来沦落红尘,你就不恨吗?”白泽反问。
那一句:“你这些年来沦落红尘,你就不恨吗?”直接戳中红心。她怎么能不恨!明明她也能和平常人家的女人一样,生儿育女,夫妻和睦,到如今却四处飘零。
那么多的苦难,她的信念就是要把孩子拉扯大,那样她就不去奋斗了,她就要找一处好好地歇歇,她就不去奋斗了。
“您……为什么突然又要说这么多,奴婢是哪里做的不好惹您生气了吗?”晚娘弱弱地问。
和白泽生活这么久,大多数情况下白泽都是一个人在屋子里,或者是出门办事,她从来都不会去八卦,或者问仆人事情。看看院子里一个男人,两个女人,他每天都要做事风里来雨里去。家里还有一条狗。
养活这一大家确实不容易。
好在家里也没有什么让白泽费心的。
“就是想问问。不能回答吗?”白泽。
晚娘踌躇了一番才回答道:“不是,老爷对奴婢有救命之恩,老爷问什么,奴婢都会照实回答。”
“讲。”白泽就坐在檀木椅上晒着太阳。一旁的晚娘就讲述着她夫君曾经回来和她说的只言片语。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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