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吃了宁时一次又一次的败仗,把所有的信心都泯灭的渣渣都不剩。
这里的飞龙城。
前面的凤凰城已经破了,那里的百姓全都死了,如果飞龙城再破,再破身后的那道天堑,北州王朝将会被宁时长驱直入一直攻克到西京。
他们哪怕死都要守着,哪怕战死都不能扯,要让百姓先走,他他们不能走。
在他们的背后还有百姓,还有他们的家人,他们的土地。外面的是一帮土匪,是一大帮流氓!他们是来掠夺土地还财产的混蛋!
秋锦之拿着匕首熟练地切断纱布给他包扎好。
那名士兵的一只眼睛因为一支箭羽射中,瞎了一只眼睛,取出箭羽还是秋锦之帮忙做的清理包扎。
“如果白将军在的话,定能杀的这贼子屁滚尿流,为我们的兄弟报仇。”
秋锦之看着那士兵。“白将军病了……他不能来。”秋锦之伸手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在鼓励他。“好好养病,前线还需要我们。”说着起身又去给下一位去清理伤口。
老军医一直都跟着秋锦之。一直在秋锦之耳边叨叨。
这里当官的,就秋锦之的性格最好,又是平易近人。
“秋大人,您这实在是太消沉了,这实在是不妥啊,咱们飞龙城再下去,可怎么能守的下去啊?”
秋锦之冷冷道:“守不住就让百姓先走,我们殿后!”见惯了生死,比刚来那时候好了许多。
刚来的那段时间他稍微听见动静都会惊醒,生怕有人来夜袭飞龙城。如今他到了夜里闭眼就睡。天亮就起。
“我看你就是狂妄自大!”郑礼气愤地掀开军帐直接走出来,看了眼秋锦之,眼里尽是失望。
秋锦之离开官场很久,现在又被调任到这里。
秋锦之又看了眼军帐。最后还是掀开帘子进去看看那御河将军。
“下官参见将军。”到底是文官,说话动作都有一股文邹邹的气质。
“免礼,秋军师,你来军中这么久,提了那些意见怎么样都是没用的。”御河眯了一眼秋锦之。他的相貌也是上乘,偏偏就是一个花瓶。
秋锦之缓缓道:“御河将军总是听着您自个儿军师的话,我看您都不曾听过下官的话,您却回头来数落下官的话,您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哪怕是在吵架,秋锦之也说的和和气气的。
“我看你就是强词夺理。”御河用力地拍了下桌面气愤地说道。
秋锦之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其他的话表示赞同。“那您和您自个儿的军师有没有商量出什么良策!”
御河一听,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这简直就是让他恼羞成怒!“放肆!”
秋锦之却和没事儿人一样。“您的所有行为其实都是在我们手下的每一位士兵负责,御河将军你说是不是?”他根本就没有打算和他吵架,过来只是说一通话就走了。
这个宁时着实难以对付,御河又刚愎自用每一次都是擅作主张每一次交战都损失惨重。
如今也是有了很多的话也不能直接用在这里。
“咱们手里的兵力多少,咱们不能再打了。”秋锦之这次也来劝阻。看看那些人伤残的士兵,如果一个不负责任的指挥者他指挥的士兵,只会让士兵折损的更加厉害,那么这样的一个指挥者不如不要!
“这一次不一样!我已经知道宁时他们的粮草要来了,咱们切断了他们的粮草就可以让他们没有援兵,拿回凤凰城的机会还会少吗?”说道这里,御河的眼睛都发着光!
秋锦之摇头:“万一这里头有计谋呢?到时候你连脱身的机会都没有”秋锦之虽然是这样说,还是对这件事保持这一定的质疑性。
“他们粮草的路线不可能告诉我们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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