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现在居然还记得自己要换班,也真的是不容易。“好不容易这么放松,你就让他们再看一会儿吧,咱们再喝一会儿!”那人明显是不愿意去。
秋锦之倒是很想去啊,但是压根就没有办法去啊,所以现在就只能这样干巴巴地望着。秋锦之憋着,喝酒喝了一会儿,秋锦之感觉他就要忘记了。估计酒喝多了就忘记了负罪感,他赶忙上前装作醉醺醺的模样拉着他道:“哥~哥~”
那人明显是知道这位兄弟在喊他。
他回头看了眼面黄肌瘦的小伙子说道:“恩?”
“咱们要去换班了,还有兄弟在等着咱们呢!”秋锦之也打了一个酒嗝,但是并没有酒的味道声音倒是很大。
一下子引地全场人哄然大笑大家都在找到底是谁打嗝打的这么大的声音。那人也被刚才的声音应的清醒了几分。“也好,但是……我不想去……”
“走吧!”说着就一把拉起了这位哥们,然后就把他给扶了起来。“走,咱们哥俩去换班,我已经带好了酒!”秋锦之虽然说话酔,但是走路四平八稳的,看起来还像是个负责人主持大局的人。
宴会还在继续,秋锦之扶他扶了一会儿,歇歇,倒是那个汉子自己站了起来,晃晃悠悠地往前走,秋锦之也学着他晃晃悠悠地往前走。
秋锦之自己怎么可能会知道地窖在哪里,在绕着走道了客栈的后院这里有一个柴房,柴房里还有一个偏门,这个偏门的门头并不算高,人哟啊进去的话要猫着腰进去,秋锦之学着她的样子猫着腰进去了。
在进去以后,他果然是看见了在地窖里那两个无聊地在玩色子的兄弟。他们看见有人来了连忙收起了桌子上的碎银跑到门口等人。
醉鬼进去以后找了一个地方就睡了。
秋锦之进来以后,脸上堆满了笑容。“真的是不好意思啊,一不小心喝大了!”
一个带头的,应该是有决定性领导作用的人,他从腰间拿出那把钥匙给秋锦之道:“行行行!好好看着人,我们就先去了!”
秋锦之从点头。“放心放心!这里交给我,他们闹不出什么幺蛾子!”
“走了走了!”那人推着另外一个同伴准备走,他回头看了这里对说道:“刚才那把明明就是你输了,怎么这样赖皮啊!”
“我没有赖皮,我和你说,咱们都要上去喝酒吃肉了,行了,走吧!”
秋锦之在目送两人出去以后,他等了好一会儿,跟着出去看了一下,他们走远了以后他才回到地窖里。
在这里周旋简直就要耗费光他所有的脑细胞,为了生存下去,活得太累了。
回了地窖,秋锦之看了眼被关在牢房里的三个人。
这三个人才是这次谈判的主要角色,全部都被抓过来了。他们收拾一会儿就要走,现在还没有走,等到晚上子啊这里喝庆功酒。
这其中的原因秋锦之现在还没有参透。
在地窖里被绑的和粽子一样的白泽,宁时,还有那个宁时的军师。
秋锦之来回地看了一圈,最后还是安静地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他揉了自己的肩膀,又捶捶自己的腿。
从秋锦之进来的那一刻开始,白泽的眼睛就死死地盯着秋锦之。她不说话,也不动。
宁时早就已经习惯了白泽这种态度,只要下了谈判桌,下了战场,这个人就很少和人沟通。或者说是几乎不愿意开口主动提起话题。军师倒是问过白泽几次秋锦之去了哪里,白泽一概以:“我不知道。”拉力回答。
因为,她真的不知道。
只是,现在她知道了。
宁时打了一个哈欠,好像是在对今天做一个告别,该睡了。
军师的眼皮早就打架了。他坐捆着,并且扭了扭自己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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