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着的,木子终于找到了解放的契机。他抬脚用力地朝着洞口的边缘踹去。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在这个墙有半人高的时候,秋锦之找来了一个火把照亮了隔壁黑暗只有一个小光的房间,在房间的尽头有一个小姑娘,小姑娘的眼睛滴溜溜的看着那个火把。
在人能直着腰进去,外面的光也透过进了了这个小小屋子。
秋锦之看见了他有史以来最难受的一个场景。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这样的感觉真的让他反胃,让他想吐,大概就是这样的一个感觉。
在角落的女人,衣衫褴褛,她眼神格外地坚定,怀里死死地抱着自己的孩子。屋子里怪味道秋锦之也找到了源头。
这个地方是直接封闭的,只有一个小小的开口在房子的顶部。因为室内面积狭小,所以排泄物只能放在屋子里的一个小桶里。她们就在这样一个逼仄的环境里。
外面的光照进来,那个女人想站起来,但是并没有站起来,而是慢慢地松开孩子。“宝儿,可以出去了,宝儿你快走。”
小丫头并没有走,而是继续埋在她母亲的胸口。“宝儿不走,宝儿要同娘在一起。”
秋锦之看着那女人的手上还有镣铐,手腕上都发炎了。
好在孩子的状态看起来还可以。
“傻孩子。”
秋锦之开口。“请问夫人是谁的妻子?”既然都有了孩子,想必就是有夫之妇了。
那女人看了眼秋锦之迟疑了一下。“我是……白恪的妻子,我的丈夫没有叛国……”这是她对秋锦之说的第一句话,
秋锦之安安静静地听着。然后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这位夫人披上。“去帮她的手铐,脚铐都解开来。”
“是。”
秋锦之在一旁介绍。“这个人你放心交给我们处理。”说着他从腰间抽出一块手帕递给那位夫人。
当她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抬头看见刘二就在门口的主子五花大绑地捆在他的身上。
她明白秋锦之的意思,接过手帕把自己的脸遮住。“去吧。”
她牵这孩子的手一步一步地朝着门外走去。这个洞,是她和孩子的噩梦。
秋锦之没有问。她派人送这位夫人和女孩下山,去山下的马匹处等他们。
郑礼其实在看将屋子里出来一个女人的时候也是下了一跳。那个女人具体的样貌他自然也是没有看清楚,就只能看见个轮廓大概。
郑礼问秋锦之:“刚才那个人是谁?”
秋锦之答。“是谁,不重要,这是一个秘密。”
秋锦之回头看向刘二。他的家庭是很悲惨,他是一直都生活在贫穷里,他年纪大了娶不到老婆也确实可悲!
可是随意地绑架别的女人……还是朝廷命官的遗孀,还诽谤造谣朝廷命官,那真的是很过分了。
“还有同伙吗?”秋锦之对着刘二开口就是这一句话。
刘二仰头笑了起来。“哈哈哈!同伙?像我这样穷得响叮当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同伙!”
接着他变得面目狰狞:“你这个王八蛋!放走了我的老婆!你这个王八蛋!猪狗不如的东西!你说放走了我的老婆!你就是个王八蛋!”
“刷!”一把长剑从秋锦之的手里出现。一刀直接割破了那人的喉管。他动脉管。
血液如同喷泉一样地从他的脖子的开口处飞射出去。
血滋的老远,都飞溅到了墙上,泥墙上沾染了血很快就把上面的血液给吸收了个干净,只留下一点红褐色的痕迹。这大概是刘二留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一抹痕迹了。他们什么都没有。连一块墓碑都没有。
秋锦之收了手里的剑吩咐村长。“收拾干净一点,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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