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记得,有的事情不记得。
秋锦之问白泽:“那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白泽认真地看了眼秋锦之问:“为什么我不和你一样?我们不是兄弟吗?”
秋锦之默默地翻了一个白眼。“那是干儿子!你最多算我的干弟弟,知道吗?”
白泽:“所以干的,不是亲的是不是?”
秋锦之点头。
两人正聊着,郑礼回来了。他一个手里五个糖葫芦。秋锦之看郑礼手里这么多的糖葫芦。“你怎么拿了这么多?”
郑礼道:“我看这些糖葫芦真的是好便宜,我就拿了一点,而且我看着感觉口味还不错。还有你们两个人呢,我估计我拿少了不够吃。”
秋锦之从郑礼的手里拿了两串放在了白泽的手里,白泽拿到冰糖葫芦就低头安安静静地吃了起来。
秋锦之自己也拿了两串。
这样郑礼的手里就有六串糖葫芦。
郑礼为了吃的时候方便一些一个手里拿着五个糖葫芦,另外一个手里拿着糖葫芦专门用来吃的。
郑礼用自己的肩膀顶顶秋锦之的肩膀。“那边我看见有很多小吃,我们一起去那边买一点呗?”
秋锦之回头拉起了白泽道:“好啊,我们一起去那边看看就好了。”
郑礼手里拿着那么多的糖葫芦还朝着白泽招了招手。
白泽已经吃掉了一串,她看着郑礼朝着她挥手,就顺手又从郑礼的手里拎走了一串。
郑礼回头问秋锦之。“阿泽不是已经痴傻了吗?”
秋锦之解释:“不是痴傻,是呆。”
郑礼:“可是刚才他抢我糖葫芦的时候还是很敏捷的啊!”郑礼扬了扬手里的四串糖葫芦。
秋锦之道:“她只是脑子不太好,又不是连同脑子一起坏掉了啊!”
郑礼:“……”,没毛病。
三人一起在小吃街上走着,今天是灯会总是会有很多卖小吃儿的小贩在这里贩卖东西。马蹄糕,芝麻糕,番薯糕,糯米团子……各种小吃都出现在了他们的袖子里,手里,怀里。
白泽吃的挺开心的,她拿起了一枚板栗掰开吃下。“郑礼啊,你怎么一直都跟着锦之啊,这么多年了,你对锦之这么好,真的好吗?”
秋锦之就在这里停顿了一下,他回头训斥白泽道:“你在这里胡说什么?”
郑礼没想到白泽居然问出了这样的话,要是按照白泽以前的风格肯定不会这么说,就算心里有再大地疑问也要死死地守住心里的秘密。
“不算是跟着,我只是觉得个锦之在一块儿,我觉得很投缘,和他一块儿聊天我觉得很高兴,很放松。我也不会感到那么的压抑。可能是和我从小生长的环境有关系。”
白泽低头从自己的袖子里拿出了一枚糕点,然后打开牛皮纸小心翼翼地摊开,开始吃里面的美味。
他们就这样漫无目的地就在前面走着。郑礼继续说。“周围的人我以为我大哥对我是真心的,可是我大哥对我的好只是因为我父皇很喜欢我,他对我好的同时也处处地防备这我,我很害怕有一天我大哥对我下手,现在我孜然一身,什么都没有。”
“我只要有我的朋友就够了,锦之他会赚钱,我从他这里学到了很多的东西,现在我的番地其实也是很有钱的,可是我不能表露出来。”郑礼回头拍了拍秋锦之的肩膀。
原来他当初真的按照秋锦之说的那样去做了,他也收获了不小的成就,现在的秋锦之一个人能在漠北抵抗那么久一直等到援军来,不光是他指挥得当,士兵配合紧密。更多的是一种意志力,这种意志力是一个统帅传达给手下的最大鼓舞。
如果一个军营连首领都害怕,那么他们的士气将会走入低谷,最后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