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都是令人绝望的境地。
没多久,那群人就举着锄头走到了我们的车子面前。司机颤抖着声音问我:“白小姐……现在我们要怎么办?”
我看了看窗外,心一横,说:“窗子摇开一点。”
他听从我的话,放下了车窗,留出了一条口子。
我问那群向我们走来的人:“请问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领头的哪一个显得很激动,他朝我扬了扬手里的锄头,唧唧哇哇说了一通。S市和这个村虽然隔得不远,但是两地的方言口音相去甚远,来人年纪又比较大,不会说普通话,他很激动地说了很久,我一句都没有听懂,他们究竟在说什么。
我皱了皱眉头,着急地问道:“不好意思,我听不懂你们说的是什么?你们这里有没有会说普通话?”
话音刚刚落脚,领头的那一个变得暴躁不安,他挥动着手里的锄头,仍然锲而不舍地唧唧歪歪,我还是一句没有听懂。
我问司机:“你会这里的方言吗?”
他的样子就快哭了:“我不会。”
窗户外,来的村民们凑在一起唧唧歪歪,好像在商量什么。我心里很着急,急于问清楚他们究竟是来做什么的?看样子他们来势汹汹,我也知道他们来者不善,可是这是为什么?江祁来是做好事的,明明是做帮助他们的事情,为什么他们会这么抗拒?
我继续跟他们说:“我们是来这里做义诊的,帮助你们这里的人检查身体。我们的车队就在前面,你放心,我们不会骗人的。”
说完,我用无比真诚的眼睛看着他们。
真希望这其中是有什么误会。
可是令我想不到的人,他们竟然都举起了锄头,猝不及防地,往车上猛地扎过来。车子本身就掀在泥水里,被他们这一砸,车身剧烈地颤抖。
幸好这一次开来的这辆车窗户用的防弹玻璃,被他们这样一砸,还坚强地保护着车里的我们。
我见势不好,急忙掏出手机,给开车走在前面的市场部经理岳疏打电话,他活动前的沟通会是怎么做的?为什么我们现在会被村民堵在村口?
可是,岳疏没有接电话,村民们砸玻璃的力气用得更大了。
我害怕得直发抖,还要装出无所畏惧的样子和他们对视。经验告诉我,对于刁民就要比他们更野蛮才可以,一定要让他们知道我不是吃素的,否则就会被他们吃得死死的。
我在那一丝残留的车窗下面,苟且偷生地朝他们喊:“你们疯了吗?再砸车,我就打电话报警了。”
说着还真的做出要报警的样子,可是警察没有吓跑他们,他们反而更兴奋了,一个个挥动着手里的锄头,我坐在车子里,感觉就像打雷了一样。
没有办法,只好坐回车厢,把窗户摇了上去。等他们冷静一点,或者等有人来给我们做翻译了再说吧。
我坐回车里,到处拨打电话。可是不知道是因为天气的原因,还是因为这里的山区没有信号,我的手机一格手机讯号都搜不到,我拨不出去电话,别人的电话也打不进来。
我和司机,犹如瓮中之鳖,外面是一群虎视眈眈的人。
“你的手机打得出去电话吗?”我问司机。
他听了我的话后,从衣服口袋里拿出手机,看了两眼,消沉地跟我说:“白小姐,我的手机没有信号。”
他妈的,关键的时刻,就连手机都不靠谱。
“你这里有没有东西可以和前面的医疗队联系上?”
他更加绝望地告诉我:“没有,因为带来的对讲机不够用,所以我们的车上没有配对对讲设备。”
我撩了一把额头上散下来的头发,难道今天真的是天要亡我吗?
忽然,打砸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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