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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家里的时候,她就不许我顶嘴,要是她说话我还嘴的话,她就会到易东扬的面前说我的坏话。易东扬在家里的时间很少,他根本就不知道我们之间的恩怨,只知道一味维护他妈妈,每次都指责我不够尊老爱幼。
现在想来,也许很早以前许世兰就对我不满,所以才故意做那么多的事情,就想挑拨离间我和易东扬的关系。但我就不懂了,明明现在我和易东扬都已经离婚了,我也如她所愿,和易东扬分开了,易东扬也和她心仪的郭萱在一起了。她们还那么和睦,她为什么还要跟我过不去?
许世兰把安杰粗鲁地掀到一边,安杰不经意撞到了桌子角,痛得一咧嘴,许世兰对着我的脸就开始上手:“今天我一定要撕了你的这张嘴。”
我一边躲,一边用手挡:“你疯了吗?”
许世兰说:“你这种恶毒的女人,你怎么还不去死?”
我说:“你才应该死,活了这么大一把年纪了,还这么为老不尊。”
许世兰听到我骂她,更加怒火冲天,眼睛里的怒意,已经喷薄而出,我一点也不怀疑,她是真的想要打死我。
就在我们难分难解的时候,苏慕安突然从许世兰的身后走出来,他一把拎起许世兰的胳膊,往后一拖,许世兰就从我的身上脱落下去。许世兰连忙掉头,看向苏慕安:“这又是哪里来的杂种?”
苏慕安皱了皱眉,看着我问:“怎么回事?”
周围沾满了围观的人,他们都是来看热闹的。我理了理头发,对苏慕安说:“这个大妈好像精神病犯了,不用跟她计较。”
苏慕安冷笑一声:“精神病犯了就去医院,干嘛要到大街上来撒泼?”
许世兰可不管那一些,听到我和苏慕安一唱一和骂她,更是翻脸,张牙舞爪又朝我扑过来:“我撕了你这个贱货。”
安杰也上来帮我拖着许世兰,说:“大婶,这里人多,都看着呢。”
许世兰脖子一梗:“我行得正坐得端,我怕什么人多?要怕也是这个水性杨花的小贱人怕?”
我正要还口,苏慕安挡在我的面前,冷冰冰地说:“你刚才的话已经构成了诽谤罪,我们保留起诉你的权利。”
许世兰吐了口口水:“谁怕谁,那天白如斯那个贱人搬出警察来了,结果我不还是好好的吗?起诉我?你们还真以为我是吓大的?会怕你们?”
我拉了拉苏慕安说:“你别和她说话,疯子是听不懂人话的。”
许世兰指着我,恶狠狠地说:“你说谁是疯子?”
我看向她:“谁答应谁就是咯。”
苏慕安却掏出手机,对着手机说:“Edison,我这里有个事情,你帮我处理一下。”
噼里啪啦讲了一通后,挂断电话,他指着许世兰说:“我已经让我的律师来处理这件事情了,你就等着法院的传票吧。”
许世兰又呸了一口:“你就捡破烂的,白如斯这个破鞋你都要,真是瞎了眼,要断子绝孙了。”
一听到她说断子绝孙这几个字,我心里突然就凉得像冰一样。我知道许世兰不喜欢,但我不知道原来她竟然连我肚子里易东扬的孩子都那么厌恶。我永永远远都记得当时她是怎么样冷冰冰地让我去医院做掉孩子的。
我也一直记得那个孩子在我的肚子里的感觉,血脉相融,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他的离开对于我来说本来就是莫大的打击,甚至现在想起他,我的心里都会隐隐作痛。
可是许是今天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我的伤口揭开,露出里面血肉模糊的伤口。大家同为女人,我不求她将心比心,我只想问问她为什么会这么狠心?
我气得直哆嗦,我指着她的鼻子说:“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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