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两个人。
周末我已经提前叫张阿姨不用来了,本来想着有白芍在。但是昨天她被许定耽误了一晚上,也不知道这会儿究竟怎么样了。我们家的屋檐不够深,吹了一夜的风,也不知道他们俩冻成什么样了。
推门就是一阵冷风飕飕地往房间里钻,冻得我一个激灵。
白芍靠着墙壁坐着,许定在他的怀里。两人都裹着厚厚的被子,闭着眼睛睡得沉沉的。昨天晚上下了一夜的雪,这会儿到处都白茫茫的一片。
我冷得直跺脚,但他们俩睡得无比安详宁和。
我咳了一声嗽,一个没醒,两个都没醒。
无奈之下我只好加大音量叫了一声:“许定。”
睡梦中的人被我高嗓子一吼,打了个滚就醒了。连带这白芍也睁开了眼睛。
许定还以为在他家的大床上呢,下意识就闭着眼睛打了一个滚,可能和预想中的场景出现了偏差,他嗖的一下睁开了眼睛。一双明亮的眼转了转,先是落在我的脸上,然后又落到了小区白茫茫的雪地里,然后才看到白芍。
他指着自己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抄着手靠在门框上:“我也想问你,许少爷,昨天晚上大半夜您跑到我家里来,抱着我的大腿不让我走,是怎么回事?”
“靠!不可能。”许定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斩钉截铁地说:“你撒谎,肯定是你昨天对我做了手脚。”
我朝他挤出一抹笑,说:“既然你觉得不可能,那我哦只好把我家门口的监控交给记者了,让他们去分辨分辨究竟是我做了手脚还是您昨天晚上……”
他突然一下窜过来,说:“你敢!”
我和他大眼瞪小眼:“我有什么不敢的?”
他说:“要是你把监控交出去,我就跟记者说你在和许星奥谈恋爱的同事,脚踏两只船苏慕安。”
“那你去啊,”我朝他挑衅地扬起头:“反正我现在正愁不知道怎么公开和苏慕安的事情呢。既然你要帮我分忧,那我就不拦着你了。”
说完,我弯腰去扶白芍起来:“走吧,我们进去了。”
我拉着她的胳膊,她用力站起来,但是刚起来不过十多厘米,突然又一下子跌到地上。
她抬着头不好意思地看着我,小声说:“我的脚麻了。”
我转身走向许定,指着白芍说:“把她给我扶进去,我们再谈监控的事情。”
“我?本少爷为什么要扶她?”许定一脸不服气。
我笑嘻嘻地说:“因为昨天晚上她陪你在这里吹了一晚上雪风,你就该把她扶进去。”
许定鄙夷地看了一眼白芍,“我又没有叫她来,管我什么事?”
我指了指檐下的监控探头,说:“现在是你求我,你就这个态度?”
许定张了张嘴,指着我说:“算你狠!”
然后他就一把掀开被子,走到白芍面前,伸手去扶她。白芍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在他手上。眼神怯怯的,好像就怕他一下子会松开一样。
许定蛮横地拉起白芍,连拖带拽,把她给弄进客厅。白芍龇牙咧嘴,任由她牵着走进了客厅里。
许大少爷在我家的沙发上大咧咧地坐着,铜铃一样的眼睛怒视着我说:“把监控给我交出来。”
我坐在他的对面,毫不畏惧地和他对视:“现在是你求人的态度吗?”
“求求你了白如斯。”许定声音忽然就软了下来,求着我:“你最美丽了,最好看了,快还给我.”
“凭什么?”我反问他。
“就凭我是苏慕安的好兄弟,为了友谊,你还给我好不好。”
听到他就连苏慕安都搬出来了,我只好淡淡一笑,喝了一口咖啡,说:“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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