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讲,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在办公室研究材料的时候,可曼给我打了个电话,她风风火火地说:“白如斯,你现在在哪里呢?”
“办公室呢。”我一面夹着手机,一面歪头看材料:“怎么了?”
她豪气干云地说:“老娘的戏今天杀青了,这会儿庆功宴呢。你来不来?”
我直截了当地拒绝了:“我这会儿还在苦命加班呢,不来了。”
“不来了?”电话那边的可曼差点跳了起来,过了片刻她又说:“你确定不来?靳真真今天也在。”
我满不在乎地说:“她在关我什么事?”
“也没什么。就是苏慕安作为我们的大股东,今天也在。然后我看靳真真对他一直挺热情的,然后我觉得你最近……”
“你们在哪里?哪个包厢?几楼?”
“天胜,十九楼,C厅。”
“好。我十分钟之内就赶到。”
挂了电话,以火速冲到车库,这一回我学着苏慕安,把车开得就跟飞机一样,冲到天胜,直奔十九楼。
刚下了电梯,就听到C厅传来的嘈杂的声音,看样子他们人不少,大家玩儿得挺嗨的。
我一想到靳真真看到苏慕安就像狼看到小羊的表情,就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她给撕了。更何况,我还没有忘记靳真真究竟是怎么失势,那一夜的场景鲜活地浮现在眼前,高跟鞋哒哒地踏在路上,我的脑海里已经脑补了一连串的岛国片。
推门而入,里面乱哄哄的,充斥着酒精的味道。
秦可曼正被一群人围着,手里举着杯子,喝得正欢,压根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我扫了一眼四周,没有看到苏慕安,巧的是,靳真真也没有看到。
心里猛地一个“咯噔”,难道我还是来晚了?苏慕安已经遭到了靳真真的毒手。
我快步冲上前去,从人群里把可曼拖出来。
她喝得醉醺醺的,看到我笑了起来:“如斯,你来了?”
我皱了皱眉毛,问她:“苏慕安呢?”
她就跟傻了一样,把酒瓶往我的嘴边凑:“管他苏慕安还是易东扬呢,来,咱们喝酒。”
我推开她的酒瓶,把她扔到沙发上,灌了一杯水:“苏慕安在哪里?”
她终于清醒了一点,两眼迷蒙地看着我,指着楼上说:“苏慕安在楼上呢,他们说今晚上一定要他不醉不归。”
“靳真真也在?”
“当然了,她就像苏慕安的跟屁虫,肯定他在哪里,她就在哪里啊。”
我心里暗道不好,苏慕安被人给灌醉了,靳真真正好在后面捡漏,等生米煮成熟饭,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我扔下秦可曼直奔C厅二楼,这个宴会厅楼外有楼,楼上有好几个房间。我听到其中一个发出了巨大的嘈杂声,好像有一大堆女人在笑。
推门而入,她们不约而同地都转过来看着我。
她们都围着一张桌子,站成一个圈,桌子上摆着酒杯架起来的架子。
靳真真好像气得不轻,正在说什么。看到我进来,她也不说了。周围那群女人继续嬉笑:“喝啊,你怎么不喝了?”
我问她们:“苏慕安在哪里?”
其中一个穿红色吊带裙的走了出来,抄着手懒洋洋看了我一眼:“又是一个为了苏总来的。”
然后她指着桌子上的酒杯,说:“今儿个谁想把苏总带走,就把这里干掉。”
妈的,十几杯红的白的青的,喝下去不死人都会半残。
我愣了愣。
那个红色吊带裙的嗤声一笑:“原来又是一个嘴里飞蛾扑火,但是看到悬崖却望而却步的,没意思。”
说完,她掉头挑衅地看着靳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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