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麟尘一脸的心灰意冷,“等到父皇再派来援兵,又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在马匪手中受害。我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真是没用!”
叶荨看着他沮丧的样子,忍不住开口插话,“其实,也未必要再请援兵才可以对付马匪。”
听到她的话,夏麟尘和秦泰同时抬起了头。
“不知道这位公公有何见解?”秦泰开口询问道。
叶荨犹豫了一下,开口答道:“奴才认为,清剿马匪并不在于兵力多少,而在于我们是否着占先机。殿下和花垣县的军队之所以会败,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他们杀了你们一个措手不及。倘若我们能够抢占先机,反过来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以花垣县的兵力而言,未必会输。”
“你说的很有道理。”夏麟尘的眼睛亮了起来。
他满怀希望地看向秦泰,对方却苦恼地摇了摇头,“这位公公的确说的没错,可问题在于,马匪的行踪飘忽不定,我们根本就没办法追踪到他们的具体位置。”
“秦大人难道就没想过,马匪为什么能够一次次地挑准你们没有防备的时机进攻?”叶荨提示道:“就算是神佛保佑,也不可能每次都会这么灵验。”
“公公的意思是,我的县衙里有内鬼?”秦泰的脸上写满了震惊。
叶荨淡淡一笑,“如果没有内鬼,那就是马匪独得上天恩宠,不管杀到哪里都会逢凶化吉。秦大人认为,有这个可能吗?”
秦泰的眉头顿时蹙得更紧,夏麟尘则气得拍起了桌子,“好啊,衙门中人竟然与马匪勾结,草菅人命。若让本皇子知道那内鬼是谁,一定将他千刀万剐,五马分尸!”
“殿下,现在并不是发脾气的时候。”叶荨提醒道:“我们应该与秦大人联手,尽快找出花垣县的内鬼,然后逼他站在我们这边,说出马匪的下落,到时候再杀马匪一个措手不及!”
“好。”夏麟尘一口答应,接着他将目光转向了秦泰,“不知道秦大人可有异议?”
“微臣没有。”秦泰连忙低头请罪,“微臣愚钝,竟然连花垣县内有马匪的内鬼都没有想到,请四皇子殿下恕罪。”
“此事与你无关,你无需自责。”夏麟尘反过来安慰起了他来,“本皇子不也一样没有想到进入湘西之后,会遭到马匪的埋伏?连皇宫里都有马匪的内鬼,你说可笑不可笑?”
秦泰冷汗涟涟,不敢说话。
当日,叶荨和夏麟尘在花垣县的县衙里住下,经过一个多月的舟车劳顿,他们总算可以睡个好觉。
夏麟尘很快就睡着了,叶荨却在自己的房间里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她已经将夏麟尘平安送到了花垣县,又给他出了主意如何剿匪,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现在,她应该趁夏麟尘留在湘西剿匪的这段期间,尽快与他分道扬镳,以免再横生枝节。
这样想着,叶荨便披上衣服起身下床,走到房间外面看起了月亮。
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圆,但愿她心里所想的一切都能顺顺利利。
叶荨看了一会儿月亮,觉得困意袭来,便打算回房睡觉,不料她一转过身子,就看见身后站着一个人影,吓得她险些大声尖叫。
“荨儿,别喊,是我。”对方伸手捂住叶荨的嘴巴。
叶荨定睛一看,才发现眼前这人赫然是她之前见过的那个所谓主子。
由于他们只见过一次,再加上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叶荨都险些忘记了自己身边还有个这号人物。
“嘿嘿。”叶荨知道自己打不过他,只得尴尬地笑了起来,“主子,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对方睨了她一眼,表情一派地清冷、淡漠,“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什么时候出的皇宫,怎么没有提前通知我?”快眼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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