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不敢。”李大海万万没想到事情会是如此,立刻捂着肚子爬到了夏麟钰的面前,不断地向他磕头,“奴才相信这只是一场误会而已,求王爷饶命!”
夏麟钰没有理会李大海的哀求,只是转头向叶荨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叶荨摇了摇头,然后想起他目不能视,只得开口答道:“回王爷的话,奴才并无大碍。奴才也相信这是一场误会,李公公并不会对奴才怎样,求王爷不要为难李公公。”
听到她的话语,夏麟钰冷哼一声,低斥道:“不识好歹!”
接着,他又转头对李大海说道:“八喜是本王的人,如果她以后在乾清宫里有个三长两短,本王就将你大卸八块,拿去喂狗。本王说得出,做得到,你听清楚了没有?”
“奴才听清楚了,听清楚了。”李大海一边说一边继续向夏麟钰磕头,那诚惶诚恐的模样,哪里还有刚才盛气凌人的架势?
听见他不会再为难叶荨,夏麟钰冷哼一声,径直离开了现场。
在外人面前,他不能跟叶荨表现得太亲密,不然又会给她带来其他的麻烦。
叶荨看见夏麟钰走了,立刻上前扶起了李大海,赔罪道:“对不起,李公公,奴才也不知道王爷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请李公公不要怪罪。”
“哼!”李大海冷哼一声,一把将叶荨推开,嘲讽道:“咱家哪还敢怪罪你?你前有瑜妃娘娘撑腰,后有梁王为你做主,你的后台个个都大过咱家,咱家哪里还敢再为难你?”
“李公公说笑了。”叶荨后退了两步,讪笑道:“奴才始终奴才,怎么敢逾越在李公公之上?奴才只求李公公能够放奴才一马,奴才以后必定会在乾清宫内安守本分,再找机会离开,不让公公看着碍眼。”
“你要说到做到才好。”李大海白了她一眼,然后径直转身离开,“时候不早了,该回乾清宫向皇上复命了。”
“奴才遵命。”叶荨应了一声,然后立刻屁颠屁颠地跟在李大海身后回宫。
二人回到乾清宫,简单地向夏无疆汇报了瑜妃已经伏法的事情,夏无疆听见之后,久久没有说话。
叶荨看见夏无疆沉默的样子,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皇上,瑜妃娘娘临死之前,有一句话让奴才转达给皇上。”
“哦?”夏无疆抬起了头,定定地望着叶荨,“是什么话?”
“娘娘说,若来世皇上不是帝王,她定不会像今生这般负了皇上。”
听到这个,夏无疆的眼眶瞬间红润了起来,他呆愣了许久,才低头苦笑了道:“她不愧与朕夫妻一场,她知道只要这么说,朕就不舍得为难尘儿。可是她却没有猜到,是尘儿亲手将她推进了绝境。”
说完这些,夏无疆仰天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笑声响彻了整个乾清宫大殿,却充满凄凉与无奈。
向夏无疆复完命后,叶荨就退出了乾清宫大殿,独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应该立刻去储秀宫,向夏麟尘和红秀请罪,告诉他们自己的无奈与挣扎。
可是她很清楚,现在夏无疆不信任她,她绝对不能被他抓到半点的把柄与破绽,不然就会死无全尸。
她已经给夏麟钰添了太多的麻烦,绝对不能再惹出祸端拖累她。
所以她宁愿继续被夏麟尘和红秀误会,也要乖乖地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承受着内心的煎熬。
李大海在叶荨退出乾清宫大殿后,便向夏无疆禀报了自己对她的观察,因为夏麟钰的恐吓,所以他不敢在夏无疆面前说任何叶荨的坏话。
因此,叶荨暂时顺利地在夏无疆那里过了一关。
李大海走出乾清宫大殿后,越想心里越觉得憋屈,若是换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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