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说什么?”左晓棠回过神来。
“你还真是不听话啊,难道白无常没有告诉你么?”
“他……”
“既然说了你为什么还要出来?”阎君根本没有给左晓棠说话的余地。
“我……没法推脱嘛。”
阎君没有再说话,只是盯着左晓棠。
“况且,你不是还有魂魄在玉坠里吗,我觉得很安全啊。”左晓堂用手指指胸口的玉坠。
“魂魄?”
“你自己的啊,还跟我说话来着。”
阎君没有说话,只是走到左晓棠面前直接拿出她胸前的玉坠,吓得她急忙捂住领口,“那不是我。”一个白眼略过,似乎对左晓棠的动作感到可笑。
“不是你?”
“应该是西梦。”白衣男子终于开口说话。
“主上,西梦的话,我应该可以感受的到。”白夏的声音有些颤抖。
“他可以千变万化,以你的资质自然感觉不到他。”白衣男子的语气冰冷,用手拂了拂长袖。
“谁啊?”左晓棠试探性的看向白衣男子,觉得比起眼前这个,白衣男子更顺眼。
“以后再解释给你听。”白衣男子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左晓棠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开始化了,脸上露出白痴的笑。
“你叫什么啊。”不过脑子的来了这一句,又立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管是人,是鬼,说这样的话,总是有些不礼貌的的。
“我叫白芷冥,白夏是我的随从。”白芷冥很愿意和左晓棠说话,就连语气里都透着和冰冷的外表不一样的温暖。
看来又是一个鬼,左晓棠中暗想。
“我也是神。”白芷冥似乎看透了左晓棠的想法,又加了一句,嘴角还扬起淡淡的笑容。
此时站在一旁阎君的脸色已经黑到了极致,拿起她的右手,在食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左晓棠“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还没来及收回手,便看到自己食指的血滴到了玉坠上,血被玉坠慢慢的吸收,渐渐发出光亮,阎君的脸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虽然伤口只有一点点,但纯阳之血对于阴体的破坏却是足以致命,阎君微微低了低头,一阵眩晕感开始出现。
“明天天一亮就离开,不管晚上发生什么都不要离开帐篷。”阎君黑着脸说完这句话,走到白芷冥面前,附在他耳边说“她已经不是原来的她了,你再坚持也是没有用的。”
“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结局,况且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么做为了什么。”白芷冥拦住阎君的去路。
“你那些都是以前的事了,她不会记得的。”阎君冷淡的说,回头看了眼左晓棠,身形渐渐消失了。
左晓棠看着消失的阎君的地方,摸摸脖子上的玉坠,对上白芷冥幽深的眸子,“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以后你会知道。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左晓棠转身朝帐篷里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转过头去,嘴上咧出大大的笑容,“我叫左晓棠,我觉得你也是神。”
白芷冥愣了,看着眼前的女孩,也慢慢的消失了。
白夏弯着腰终于直了起来,轻蔑的看着左晓棠,“以后不许这么和主上讲话,他一个手指头就能捻死你这个凡人。”
左晓棠看着白夏,“你不进来睡么?”左晓棠看出白夏对于白芷冥的私心,也没有多说什么。
“我睡了,你死了,我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左晓棠看着她的态度,本来想跟她客气一下,感谢她的,也就没有再说什么,自己钻进了帐篷。只是在奇怪白夏竟然不是人。
山上的温度越来越低,挂在帐篷外的灯也越来越暗,睡得迷迷糊糊的左晓棠被冻醒了,身边毫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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