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晓棠有种不好的预感:“你师父是谁?”
他笑了笑说道:“李老师啊,以前教过我们的……李西梦老师。说起来我跟他还真有缘呢,以前是我的老师,教我学习,现在是我的师父,教我道法。”
左晓棠听完差点没一口老血吐出来:“你……你脑子哪里不对劲了?为什么要跟他学这个?你爷爷不是也懂这个吗?你跟你爷爷学不就好了?”
他脸上笑容消失了:“我爷爷……上个月去世了。”
左晓棠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我不知道……”
左晓棠只是觉得他做啥都好就是别学这个,这个太危险了,而且还是跟李西梦学,李西梦那吊儿郎当的脾性,教出来的徒弟别提了……跟他一样的损色儿。
当然,这些不好当着他的面说,现在他已经把李西梦师父师父的叫得亲热了,左晓棠哪里好再当着他的面儿说这些。
他想起了什么似的,从背包里拿出来了一个上面有八卦图案的木盒子:“这个是师父让我给你的。”
左晓棠想伸手去接,结果动作太大了,扯到了伤口,顿时就一阵嚎,吓得曲林惊慌失措的问左晓棠怎么了。
阎君一手接过盒子一手安抚着左晓棠:“你是不是傻的?白痴吗?”
他说话的确不那么中听,不过已经习惯了,这时候就要装聋子,只看不听就好。
曲林这时候多半也是知道除了左晓棠之外这里还有其他人了,有个看不见的人从他手里接过了盒子,他又不傻。
左晓棠好奇那盒子里是什么,可阎君就是没打开,顺手就放到了一边。那里面该不会是聚阴珠吧?左晓棠是这么想的……
“你生什么病了?看起来……不太好。”曲林问道。
估计李西梦没什么都告诉他:“没事儿,就是有点小毛病。”要是说实话,左晓棠怕吓到他。
他也没留太久,说还要跟李西梦去个地方,所以没一会儿就离开了。左晓棠很奇怪他怎么能跟李西梦搞到一块去,李西梦也一直没说曲林是他徒弟,一想到他之前跟自己表白过,左晓棠就觉得有点不自在。但是他看起来都不尴尬,她怎么好尴尬?
左晓棠觉得现在只能躺着难受死了,而且只有阎君在这里陪她,有很多事情都不方便,比如说……其实在曲林来的时候左晓棠就想去下厕所了,一直没好意思说。虽然一直吃的聚阴珠,不会跟常人一样上大号啥的,但需要水份,所以还是会尿尿……嗯,对尿尿……
左晓棠一直忍着也不舒服,身体一动伤口就会牵扯到,很痛的。左晓棠看了一眼阎君,他也看向了我:“做什么?”
这就尴尬了……
左晓棠有些不自在的说道:“我的眼神是不是还是不够聪明?你猜不到我在想什么对不对?”
他摇头:“没有,这次我猜到了,你……内急?”
难道她内急写在脸上的吗?受不了了……要是再这样继续躺下去的话,左晓棠有点想让宁雨涵来这里陪她,至少比阎君这个大男人杵在这里的好。一向养尊处优的阎王爷,可不是那么会伺候人的,左晓棠也不指望他能服侍她。
见她不说话,他又问道:“是还是不是?人有三急,又没什么好丢人的。”
左晓棠露出了一个迷之微笑……之所以是迷之微笑,是因为左晓棠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而笑。然后左晓棠拉下脸点了点头:“没错,我要去洗手间……”
他二话不说把左晓棠从床上抱了起来,直奔向厕所。到马桶前的时候,他才把左晓棠给放下来,然后就更尴尬了……他没打算走,也就是说要当着他的面儿脱掉裤子,然后尿尿……
开什么玩笑!她还是要脸的啊……
左晓棠努力的忍着疼自己站稳:“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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