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是最安全的。
所以,聂宸远托人从国内给捎过来,在我每一次的生理期前都会又红糖空降。
我很感动。
就觉得那一杯红糖水缓解的不仅仅是我生理上的疼痛,更多的,是给予了我身处在异国他乡的温暖。
于是,我答应了聂宸远,我会在狂欢会上表演。
也就是在那一天,聂宸远在我成功表演之后,很不开心,我问他怎么了?他傻乎乎的和我说以后找不到理由再接近我了。
我们从那一天开始,正式交往。
……
回忆就此终止,我从水下探了出来,大口大口的吞噬着氧气,仿佛刚才的一切足以让我窒息。
我靠在浴缸的边缘,双眼空洞的看着天花板,眼角挂着的眼泪和热水混在了一起,可我却清楚知道这眼泪划过的轨道,最终落入了我的心里。
聂宸远,这个承载了我青春的男人。
他就像小说里的校园王子,也像记忆里无法磨灭的白月光,是刻入我生活的一部分,无论我怎么做,都挖不掉。
……
转天,我早早的就醒来了。
两个再明显不过的黑眼圈昭示着我昨天的睡眠情况,我有想过吃片药,可是又不想沈容与知道,所以只好作罢。
邵晓珍给我来了个电话,问我今天要不要回公寓,我没有回答,反而问她可不可以陪我去一趟医院,她一口答应了。
我穿戴整齐之后下了楼,就看到沈容与正坐在餐厅那里喝咖啡。
我们彼此相视一眼,都自然的说了一声“早”。
这看似平静又平常的早晨,其实早已经不同,至少于我而言是如此的,对于沈容与呢?我不知道,我只是也瞧见了同样明显的黑眼圈也挂在了他的眼下。
我们各自安静的用餐,就在快吃完的时候,沈容与忽然说:“一会儿要回事务所,估计要耽误上大半天,我们晚上一起吃饭好吗?”
我拿着叉子的手一顿,又是不敢去看沈容与的眼睛,害怕轻易被他看穿。
沉默了几秒,我点点头,说了句“好”。
……
我和邵晓珍不到十点就到了医院。
她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说我是看望病人,不过在那之前,我带着她先去了眼科。
昨天为聂宸远诊治的那位医生正好当班,看见我似乎是有些印象,就把我招呼到了他的办公室。
“您想问宸远的情况?”刘主任问道。
我点了点头。
“那请问您是……因为病人的隐私,我们不太好透露的。”刘主任又说。
“我是他的老同学,我们在美国一起读书。”我这样着介绍我自己,”您不需要告诉我他的病情,我只想知道他得的那个病……那个病,是什么样的症状?”
刘主任皱了皱眉头,犹豫了片刻,然后跟我说:“神经性视觉障碍紊乱症,顾名思义就是人的视觉功能会因为神经系统的牵扯而出现失明的现象。例如宸远的这次失明,就是因为大火的浓烟刺激到了神经系统,所以……”
刘主任给我讲了将近二十分钟。
等我和邵晓珍出来的时候,我们两个人都是说不出话来,心情很是沉重。
邵晓珍认识聂宸远,总是亲切的叫他学长,我们三个人曾经一起出去踏青,去海边游泳……
“学姐,我真没想到学长居然会得这样的病。”邵晓珍没忍住哭了出来。
我没说话,继续向着聂宸远的病房走去。
邵晓珍吸了吸鼻子,又说:“刚才要是照着医生那话来讲,这个病岂不是一辈子都好不了?有个风吹草动就要……”
“别说了。”我打断了邵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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