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沈容与眼神交汇的那一瞬间,我感觉我们之间的距离,明明那么近,却好似隔了几光年。
推开聂宸远,我拿起包就转身离开了雅间。
身后是邵晓珍的呼喊,但我顾不得和她解释那么多,只想沈容与不要多想,不要生气。
跑到餐厅的院子里,那里已经不见沈容与的身影,只剩下了打包好的一盒王太守八宝豆腐。
我心里绞痛了一下。
把餐盒拿起来,我又迅速跑到了停车场去,正好看到沈容与车子的车灯亮了起来。
微微笑了一下,我庆幸自己赶上了,就赶紧跑过去去开他的车门,但是锁住了。
我知道沈容与一定是气死了,气炸了,但是我可以解释的。
拍着他的车窗玻璃,我说:“你开门,我和你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不是,就是一顿普通的饭而已。”
我从车子的外面看不到车子里面,所以我不知道沈容与的表情是如何的。
只是对于我的呼喊,他并不曾回应,相反,他发动了车子,扬长而去。
我有那么片刻的怔愣,呆呆的望着那越驶越远的车子,心中怅然若失,但是很快,我就掏出车钥匙向自己的车子跑去。
邵晓珍追了出来,站在我的车前,问我:“学姐,你要去哪里?”
我心里着急,害怕沈容与因为生气而在路上出意外,就言简意赅的和邵晓珍说:“我先回家,你回去吃饭。”
邵晓珍眉头一皱,跑过来拦住了我,喊道:“你走了,这生日给谁过?那蛋糕是红果夹心的,学长跑了好几家店才订到的。”
我不管那蛋糕是红果夹心也好,黄金夹心也罢,都与我没有关系!我不能为了一个蛋糕让沈容与伤心!
“你让开,我得赶紧回去。”我说。
邵晓珍摇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想把我拉回去,说:“今天你是寿星公,你必须在场。”
我挣扎着想要摆脱邵晓珍的手,冲她喊道:“你快放手!放手啊!我要走!”
“我不明白为什么?”邵晓珍自言自语道,“为什么那么多年的感情,在分开时,就那么的干决绝洒脱?难道就没有想过曾经的一些点滴吗?它们就真的不具有力量?”
我听得出邵晓珍的所作所为同她的失恋有关,但我没想到她把失恋的痛苦转嫁到了我和聂宸远的这段感情上。
一咬牙,我大力的甩开了邵晓珍的手腕,害她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我说:“晓珍,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也不会强迫你改变。但是我要和你说的是,沈容与才是我的丈夫,我爱的人是他。你坚守你的,我坚守我的。”
说完以后,我毫不耽误的转身上了车子。
不远处,聂宸远站在那里。
他的脸是模糊的,我不知道他是否听到了刚才我和邵晓珍的对话,听到或不听到,都有它的好处,也都有它的坏处。
只是我早就说过我是个自私的女人,他的感受,已经不在我的管辖范围。
……
我飞快的驾驶着车子,用最快的速度到达了臻玉园。
里面灯火通明,似乎是在等着我的到来,也似乎是在等着我“自投罗网”。
但我没有犹豫,打开家门走了进去。
房子内的空气里弥漫着红酒的味道,还有蛋糕的香气,以及我不太能说出的饭菜香气。
阿梅听到动静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的裤腿上都是污渍,有油污还有红酒渍,而她的眼睛则是红红的。
“少夫人,您回来了。”她说了句话,声音略带沙哑。
我皱了下眉头,问道:“怎么了?二少爷呢?”
阿梅吸了下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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