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的脖子,颇为满意的点点头,说:“打上戳了,一看就是我老婆。”
“我没和你逗!”我急得又指了指自己的锁骨,“低领子的衣服,我肯定是穿不了了!高领子的也遮不住……这可怎么办?都怪你,你干什么要这么用力?”
沈容与一听我的话,没由来的滚动了一下喉结,伸手从我的脖子滑到了锁骨,哑声道:“用力吗?我觉得还远远不够。”
我顿时懂了他的意思,红着脸打开了他的手。
拽了一下衣领,我又指了指那一片混乱的床,问道:“你有备用的床单和床品吗?我收拾一下。”
沈容与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然后就把手里拎的袋子给了我,“你去梳洗,这里交给我。”
我半信半疑的接过袋子,也不知道沈容与会不会收拾。
“去吧,一会儿同事都来了。”沈容与又说。
我点头如捣蒜,别别扭扭的跑进卫生间就开始整理自己。
一打开袋子,里面装的是深灰色的毛呢半身裙,还有一字领的米白色羊绒衫,再搭配一件合体的深灰色小西服,以及一个花色丝巾。
这丝巾刚好解决了我的问题。
我笑了笑,不得不佩服沈容与的细心。
等我穿戴整齐出来的时候,休息室里也被沈容与收拾的干干净净,焕然一新。
沈容与走过来,伸手将我的长发别到了耳后,说:“今天别穿高跟鞋了,一会儿换上平底鞋。”
我点了下头,问道:“这些东西是你让阿梅送来的吗?”
他一笑,回答:“你又睡着了以后,我回去了一趟。来,阿梅做的早餐已经放在了桌上,吃完以后,我送你去公司。”
……
我掐着时间,快速的吃着早餐,就想赶在九点之前离开事务所,否则沈容与的同事就会过来了。
可是怎么赶时间,最后没能逃掉沈容与那一个绵长热烈的吻。
我快被他带坏了,和他一样沦落在疯狂和热烈之中,除了不顾一切的回应他,再加上几句不痛不痒的责备,什么都由着他。
等我们两个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同事基本都到了。
他们看见我的出现,都是面面相觑,还有几个人已经按捺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
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以后再也不要来他的事务所了!
“沈律师,关于北面办公室的布置都已经好了,您是不是亲自过去检查?”他的秘书过来和他说道。
沈容与回答:“不必了。只不过许律师对花粉过敏,所以每天的鲜花就免了。”
“好的。”
我听着这对话,那意思好像是沈容与又要有新成员加入。
“又招了一个律师吗?”我随口问道。
沈容与“嗯”了一声,也没多解释,牵着我的手离开了事务所。
……
到达公司的时候,比赛已经开始一个小时了。
我特意租用了公司下面一层的写字楼,为的就是不折腾同事,而且也可以让参赛者直接接触到梦星。
我没回办公室,直接去了比赛现场巡视。
进去的时候,陈道儒正站着给一个年轻女孩说戏,那女孩听得十分投入,专注的目光里还透露着一份坚定。
大卫见我来了,冲我点了点头,然后就离开座位向我走来。
我小声道:“我就是过来看看,有什么问题吗?”
大卫看了一眼专管演员培养的爱德华,用口型和他说了句话,然后就对我说:“总监,我们出去说。”
我瞧着大卫的脸色不太对,就马上和他离开了房间。
走廊尽头,我和大卫站在公用阳台那里,他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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