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话锋一转,“没想到会碰见,但是我身上有随身携带,不如就现在亲手给你。”
他说完,就从西服里面的口袋掏出了一个精致的信封,是结婚请柬。
“这次是百分之百要结婚了。”他笑着同我说。
打开请柬,上面依旧他和段雪莹的名字。
“你真的要和她结婚?婚姻不是儿戏。”我说。
聂宸远点点头,故作轻松的笑笑,说:“既然我不能和我爱的人在一起,那就选择一个对大家都好的人吧。”
“那你呢?对你自己呢?”
他愣了一下,慢慢垂下了眼眸,说:“还重要吗?”
我心里像是被什么给重击了一下,觉得很疼,就觉得他最后还是要走这条路吗?还是是我把他推上了这条路?
“我希望你好。”
这话真的太虚伪了,伤他最深的人不就是我吗?可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聂宸远扭头看向了窗外,外面有一个拍民国戏的剧组路过,他一直看着他们,直到看不到了,他才说:“有时候演着演着,没准儿就会有真感情产生,我就和段雪莹试试吧。结局也不好说呢。”
……
和聂宸远这次见面之后,我的心情很不好。
上次和聂宸均说的话,全是我的肺腑之言。可没想到才这么短的一段时间内,聂宸远就下好了这么重要的决定。
我无法把他的这段无爱的婚姻看作与我无关,即便是他们命中注定要结婚,我也是起到了催化剂的作用。
也许确实如聂宸远所言,他和段雪莹会慢慢生活出真感情,但不管怎么想,我都觉得我亏欠了他一笔。
一笔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感情债。
……
结束了忙碌的一天,我按照程英慧的要求,下班以后直接就回了沈家。
一进门,我就看到一个约莫着七十来岁的老爷爷在和程英慧交谈着。
程英慧见我来了,很自然的招了招手,笑着道:“小昕,快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著名的中医师,张明亮。他和你爸是老朋友,今天过来看望你爸,让他顺便给你瞧瞧身子。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张医师很早前就不出诊了。”
我一怔,心下明了了程英慧的用意,便什么也没说,顺从的同他们两个人进入了偏厅。
张明亮开始给我号脉,程英慧在一旁说:“张医师,您一定瞧仔细了,我儿媳妇最近病了几次。”
张明亮点头,慢慢闭上了眼睛,按压在我血管上的手指时不时的变换着力道。
过一会儿,他睁开了眼睛,看着我说:“你是不是着过大寒?”
我想了一下,回答:“十几年前在瑞士,我被困在火车站了,那一次把我冻坏了。回去之后发了好几天的高烧。”
张明亮摇头,冲我摆了摆手,说:“这属于身体系统的机能损伤。我问的‘寒’是深入了你的体内,融入了你的生活之中。”
这话听起来还挺深奥,可我似乎也不是完全不明白,按照中医的认知,女人的“寒”主要是源于子宫吧。
又好好回想了一下,我说:“我十九岁那年,有一次正当生理期的时候,不下心掉进了河里。从那一次之后,我就落下了痛经的毛病。”
张明亮愣了一下,随后凝眉思考,片刻后同程英慧道:“少夫人宫寒较为严重,需要用中药调养一段时日。”
程英慧一听吓了一大跳,马上就说:“严重?怎么会是严重呢?女人多多少少不都是有些痛经的毛病吗?”
“应该是当年落水让阴寒侵体,后期又没有得到很好的调养,权当是女人的正常毛病,所以才让寒气越来越重。”张明亮解释。
“这可如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