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送到了我的嘴边。
我摇摇头,无力的说:“我不想喝。”
“乖。”沈容与哄道,“不油腻的,味道很好,尝尝。”
我还是摇头,就觉得不想去触碰这些,不仅仅是这碗鸡汤,而是什么都不想触碰。
沈容与没再逼我,让阿梅回去再去参照医生给的食谱换些花样给我做些菜肴过来,阿梅点头离开。
之后,沈容与坐在了我的身后,把我抱在了怀里,让我依靠在他的身上。
“累吗?”他轻声道。
我没有回答,而是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角,紧紧的抓住,一秒钟也不想松开。
许久之后,我说:“容与,我怕。”
“怕什么?”他马上就问。
“我怕我以后再也生不了孩子了,我怕……”
“胡说!”沈容与阻止了我的话,“我已经和你说了,医生是说这次伤了身子,但只要好好调养绝不会有任何的问题。你连我的话也不信了?”
“我信。可我还是怕。”
沈容与抱着我的手紧了紧,说道:“别怕,有我在。”
我在他的怀里慢慢放松下来,目光最终落在了那碗鸡汤上,我应该喝下去,为了我的身体。
“干什么?”
“我想喝汤。”
“好,我喂你。”
……
转日临近中午的时候,沈容与接了一个李明旭的电话,似乎是工作上有紧急的事情。
我见沈容与犹豫不决,又想着最近他一直都是憋屈在沙发上处理工作,于是便说:“你去吧。叫护工进来就好。”
“可是……”
“我没那么娇弱,你快去快回。”
沈容与权衡了一下,最后和我保证三个小时之内一定回来,就把护工叫了过来。
我躺在床上,继续望着天花板,似乎现在思绪空洞的时候占据了我绝大多数的清醒时刻。
不过这样也好,我也就不会胡思乱想。
可每当深夜,我好不容易睡着了之后,我就会梦见自己在黑暗的深渊里挣扎,偶有孩童的嬉闹声响起,却是什么也看不见。
“沈太太,您要不要吃些水果?”护工问我。
我摇了摇头,对她说:“我想去育婴室看看。”
护工愣了一下,似乎是想拒绝我,可话还未来得及说,就听见了敲门声。
来的人是聂宸远。
他捧着一大束的百合花,还拿来了一个很大的纸袋子,说:“都是极为名贵的药材。我托人从深山里带来的。回来找位中医看看,让他参谋一下。”
我向他道谢,但马上又是道歉。
“搅乱了你的婚礼,实在对不起。”
那天我摔下去以后,景辉最先让人叫救护车,可聂宸远查看了我的情况,说等不及了,不能耽误。
沈容与就把我抱了起来,直冲门外。
聂宸远也特别自然的跟着我跑,要不是聂宸均跑过来拦住了他,他可能会陪我一起去医院。
“当时婚礼已经结束,没有什么扰乱不扰乱的。”聂宸远把花交给了护工,然后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感觉如何?这一个月内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不能沾凉的,也不能操劳。”
我点了点头,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身体上的疼痛根本算不了什么,心里的痛才是让我日夜深受折磨。
“我配合景伯父调取了酒店的监控,事情还在调查之中。”聂宸远又说,“如果真的有人推了你,绝不会放过他。”
“那现在从监控里看到了什么?”我马上就问,心里的恨意如波涛翻滚。
“不要心急。”他见我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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