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我就是厌烦你了吗?”沈容与反问。
我摇头道:“我不知道。可是我感觉不到你从前对我的那些关心,你很敷衍我,更是冷漠的对待我。”
沈容与沉默了片刻,然后有些不太自然的冷哼了一声,和我说:“那你该想想自身的问题,而不是我的问题。”
我一怔,随即说:“如果你的症结所在还是在聂宸远身上,那我可以和你发誓,我对他绝没有私情!”
沈容与淡淡的瞥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迈步离开。
我再一次追上去拦住了他,又说:“还是你因为你妈对我的误会?我真的没有让韩萍去诬陷她!甚至是关于韩萍,有件事我……”
“别再说了。”沈容与打断了我的话,“你这样没完没了的,不觉得很烦吗?误会、误会、误会,在你身上永远都是这样、那样的误会。对,还有麻烦。我不想再听了,和别人倾诉去吧。”
我完全愣住了。
这根本就不是我认识的沈容与!绝对的冰冷,绝对的陌生,绝对的无情!
怎么会这样?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只是因为烦吗?不对,肯定还有别的原因,那究竟是客观原因,还是主观原因?
沈容与伸手将我推到了一旁,向前走去。
我稍稍踉跄了一下,幸亏扶墙才站稳了脚跟,看着脚下的一片模糊,我问:“是因为我小产了吗?你也觉得那是我的错。”
沈容与没有回答,继续向前走去。
闭上眼睛,眼泪再次掉了下来,我又问:“你为什么会和许澄嫣一起来?你明明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
这话令沈容与有了反应,他脚步一顿,回答我:“我是清楚。所以我才知道她不会那么烦。”
我身体不稳的摇晃了一下,竟没有勇气扭头去看沈容与一眼。
……
不知道在走廊呆了多久,直到大卫找到我,说庆典即将开始,我才意识到我现在还在盛景的周年庆典上。
找到卫生间,看着镜中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拉开化妆包给自己补妆。
这时,卫生间里走出了一个人,居然是孟龄。
“小景!”她惊喜的唤了我一声,“没想到在这里先遇到了,我还以为我们要一会儿才可以看见呢。”
我稍稍做了个深呼吸,好让自己嘴部的肌肉不至于那么僵硬。
转过身,我笑着说:“孟教授,还真的是巧啊。您怎么也过来了?该不会是和盛景的哪位高层是亲戚吧。要是那样,我们又亲近了几分。”
孟龄也笑了,冲我摆摆手,说:“我哪里认识这么富贵的亲戚?要是那样,我还打什么工?我就四处游山玩水去了。是我一个朋友在你们盛景,算是中层吧,这不知道我回国没多久嘛,怕我无聊,就总是邀请我出来看看。”
我笑着点下头,没有说话。
孟龄向我走过来,查看了一下我的脸色,不由得皱了下眉头,立刻关怀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别硬撑,我带你去休息一下。”
“没事,不碍的。”
我说着,就又转过身去拿粉底液,可是因为手颤抖的厉害,居然把整个化妆包都打翻在了地上。
孟龄二话不说的就去把东西捡了起来,然后说:“我瞧你脸色很差,我还是带你去休息吧。我知道你在之前的婚礼上小产了,这可是大事。”
“我没事。”我冷声道,然后就去抢过了孟龄手里的东西。
我不过是意外小产,为什么人人都好像把我当做得了不治之症的病人一样?我很好,我没事。
“小景……”孟龄轻轻唤了我一声。
我的呼吸有些短促,那是我拼命在压制我的心情,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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