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什么也不说!这不是心思阴毒是什么?”
“景总,您不能这么冤枉总监!”大卫站了出来,“我也是在庆典开始的前一个小时才拿到了确凿的证据。否则这样的大罪,谁敢轻易的扣在夫人的头上!”
景哲一愣,看向了大卫,颤抖的问道:“证据……你有……证据?”
大卫没有说话。
我按住自己的心口,觉得那里有些绞痛,好像是有细针在密密麻麻的扎着,疼的我额头冒汗。
沈容与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我的身边,扶着我让我坐了下来。
“你们都不要再吵了,现在最重要的是爸的身体。”沈容与说,“只要人没事,剩下的都有挽回的余地。”
“挽回的余地?”景哲笑着反问,随即人再一次颓废倒坐在了地上,“什么都不会有了……媒体会把这件事渲染的无以复加,到时候我们连人都没法做了。”
我看着景哲如此模样,心痛到难以呼吸。
他终究是我的弟弟,不管是不是一个妈生的,这样的血缘关系是斩不断的,我们是至亲姐弟。
手撑着椅子,我无力的跪倒在了景哲的面前,告诉他:“爸常说,做人要敢作敢当,不要当个孬种。家里出事了,我们就要承担下来,不能一味的在这里自怨自艾。”
景哲看着我,眼中盛满了无助的泪水,他像个孩子一眼扑在了我的怀里,抱着我喊道:“姐,我们该怎么办?我妈她……她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她对不起爸……”
我拍着景哲的背,除了和他一起哭,再也说不出来一个字。
“病人家属?”
忽然传来护士的声音,令我和景哲都是一愣。
邵晓珍还有大卫他们把我俩扶了起来,然后又搀着我走到了抢救室的门口。
“人怎么样?”沈容与连忙问。
“抢救过来了。”护士说,“不过是脑溢血,家属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心理准备?”景哲马上问。
“病人很有可能瘫痪。”护士道。
我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
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守着我的,还是邵晓珍。
她见我转醒,立刻按了呼叫铃,并同我说:“先别动。你接连晕倒两次,心脏的负荷有些大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我爸呢?我得去看看我爸。”说着,我就要掀开被子下床。
邵晓珍赶紧把我按住,又道:“伯父还没醒,景哲在那边守着。你要是想之后可以好好照顾伯父,现在就听医生的话。”
我摇头,抓住了邵晓珍的手,哭道:“我爸完了……他不可能接受自己又瘫痪,而且还遭受背叛!他受不了的,真的受不了。”
邵晓珍也很是难过,连句安慰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无声的流着眼泪。
“晓珍,带我去病房门口守着。我坐在那里也可以休息,求你了!”我晃了晃邵晓珍的手,向她恳求道。
她最终同意了。
……
病房外,只有景哲和大卫。
大卫见我来了,惊呼道:“您怎么不歇着呢?”
我摇了摇头,在邵晓珍的搀扶下坐在了景哲的身边,默默握住了他的手。
他没说话,只是也紧紧的攥着我。
“大卫,宋秘书呢?”邵晓珍问。
大卫回答:“和沈律师去处理事情了,估计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邵晓珍点点头。
“姐,”景哲喊了我一声,“我好害怕,我怕爸他……”
“不会的,他有我们。”我说道。
景哲没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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