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存在问题的。
邵晓珍问我想过怎么办吗?
我能没想过吗?
可是想过了,又能怎么样?
最可笑的是,我想不到任何一个会这样陷害景家的人是谁?要说是韩萍,我自以为她还没有这么大的本事。
所以,想了又想,不想再想,都是没有结果。
“病人家属,病人醒了。”
护士的通知传来,我思绪消散,顿时觉得身子僵硬了。
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对面的墙壁,我竟又觉得景辉还醒过来做什么?与其让他一把年纪,还要拖着病躯去面对这些事情,真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可是无论在多大的苦难面前,生命永远都是第一位的。
邵晓珍扶着我站了起来,打量着我的表情,她原本迷茫的目光中透露出一股坚定,她说:“我陪你进去。”
我心里由衷的感激她。
进入病房后,输液管发出的“滴答、滴答”的声音,显得很清晰。
真没想到才不到一日的时间,景辉就回到了这个令他厌恶的地方,家里早就被好了丰盛的晚餐,只等庆典结束就带他回家。
我不敢去看病床上的景辉,我怕我会泪崩。
这每一步向着他的靠近,都用了我身体所有的力量,我真希望告诉他一切都是个噩梦而已,什么也没发生,只是睡了一觉。
可是现实就是这么血淋淋,它对每个人而言都是如影随形。
邵晓珍吃力的扶着我往前走,我死咬着牙关,用这种狠狠的较劲儿的力量把我的眼泪逼退回去。
别在他面前哭,别表现出我的同情。
那只会使他更加难堪和难受。
好不容易走到了床边,我直挺挺的坐在了椅子上,冲着双目望着天花板的景辉就是如往常一般的笑了笑。
“爸,你醒了啊。”我轻声道,“可是把我和景哲吓坏了,醒了就好。”
景辉连眼睛也不眨,还是那么的望着天花板。
我见他如此,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向他汇报现在的情况,告诉他他已经成了嫌疑犯,说不定一会儿警察就马不停蹄的赶过来?还是我和他说和你生活多年的妻子跑了,带着景家最重要的六千万?又或者是你已经成了整个津华市的笑柄?
这些事为什么不让我来承受?我爸爸已经老了啊!
“爸,”我声音颤抖的唤着他,“你别这样!你心里有怨有气,你就冲我撒,千万别憋在心里。”
景辉依旧没有反应。
我转而盯着他平放在床上的手,那双已经褶皱苍老的手。
在我小的时候,景辉就是用这双宽大的手掌牵着我走过很多的路,不管是令我惊喜欢愉的游乐园,还是令我恐惧退缩的窄桥……都是他带着我走过的。
如今,斗转星移,岁月变迁。
曾经年轻高大的男人,现在已然老去,甚至他时刻的挺直的脊背也无法控制的略有佝偻……
我伸出颤抖的双手,却在触碰到景辉这只手的时候,变得坚硬。
“爸!”我喊道,“你还有我和景哲!我们已经长大了,遇到困难和挫折,我们哪怕解决不了,也不会害怕!让我们来保护你!”
景辉没有任何反应,一如我刚进来时的模样。
我再也无法忍受,抱着景辉嚎啕大哭起来,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一个家却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学姐夫,你来了。”在一旁一直默默啜泣的邵晓珍忽然开口。
我稍稍的抬起头,就看见沈容与站在了门口,他看着我,眼里是我说不清楚的情绪。
不是心疼,也不是痛心,更不是着急……好像是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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