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吩咐吗?”
“我不是董事长了。”景辉说道,“老宋,你不用再来和我汇报什么。”
宋元庆一笑,然后说:“辉哥,真是巧了,我最近放长假,正好陪您好好聊聊天。”
景辉一听这话,眼中似有闪烁。
而我和景哲对视一眼,心中的酸涩不言而喻。
气氛沉静了下来,里面透露着难以掩盖的悲伤。
突然,景辉说:“嘴里没有味道,想吃齐顺斋的点心。”
我一愣,连忙擦了下眼泪,说:“我这就去买,买你最爱吃的蝴蝶酥,很快回来。”
……
开着景哲的唯一一部轿车,我来到了市中心的齐顺斋总店。
这里每天都要排队,而且绝大数光顾的人都是老年人,因为这里有他们儿时的味道。
景辉忽然就想吃这个,让我觉得心中隐隐不安。
我排了将近半个小时的队,前面也还有四五个人需要等待,心情不免有些急躁起来,我害怕景辉吃不到而心情不好。
这时候,电话响起,我以为是景哲来催我,便张口说:“还有几个人,买的人太多了。”
电话那头是一阵沉默。
我觉得纳闷儿,就抬起手机看了看,这才发现原来这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你是谁?”我警惕道。
那人笑了一声,说:“没想到你对你母亲的事情也可以置之不理。”
我心里“咯噔”一下,当即听出来这是那日在墓地的那个男人的声音!
“本来我以为你会查到以前的蛛丝马迹,但是你并没有。”男人又说,“那我就来帮帮你吧。”
“你想做什么?”
“出门右转,看到第二个小道拐进去,然后往前一直走,走到第一个小路口的时候,再拐进去。”
“我凭什么按照你说的去做?”
“你可以不做。”男人笑道,“但这是你唯一一次机会,了解你母亲的事情。对了,听说你后妈给你爸戴绿帽子了,你不想知道你妈怎么给你爸戴绿帽子的吗?”
“你胡说!”
我大喊了一声,引来众人的侧目。
“胡说不胡说,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咬了咬牙,按照这个男人的指示找到了他说的方位。
“我到了,你让我看什么?”
“绿色垃圾桶,中间那个。”
我听从指示走了过去,就看到那下面压着一个小布包。
“打开看看吧。”
男人没有挂断电话,似乎是在准备迎接我接下来的震惊。
而我将手机放进口袋里,然后戴上了耳机,再来就是拿出了那个小布包,把它打开。
里面是一份报纸的复印件,就是这个男人每次寄给我的那张报纸,可不是同的是,这一次上面的字迹无比清晰。
最为显著的就是头条新闻:豪门阔太曾惨遭欺辱。
我顺着报道看下去,上面写着某向姓女演员出道至今只有一部影视作品,因一手琵琶曲博得富商青睐,麻雀变凤凰嫁入豪门。可谁料女演员在结婚前曾惨遭欺辱,更有知情人士称欺辱者正是其圈内好友。富商勃然大怒,携女儿前去做亲子鉴定,至今结果尚不明确。
看完这篇报道,我沉默了,更是傻了。
“看完之后,感觉如何?”电话那边的男人对我说。
我攥紧了报纸,说:“这上面写得每一个字,我都不相信。”
“信不信由你。”男人笑了起来,“但是你可以去查,当年这个新闻轰动一时,却又在几日之间消失在报纸上,原因就是你的父亲景辉花重金买下了所有的新闻。”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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