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吃什么,所以干脆实在一点,我把钱给你,你给你爸买合适的。”
我马上摇头,将信封又还给了赵启画,说:“这钱我不能要。老师,我这边一切都好,您不要操心。”
“我这哪里是操心?”赵启画笑了笑,“我这不是慰问病人吗?你爸和我的交情不深,可是也算是相识一场。我只是聊表心意,你不要想那么多。”
“您现在已经退休了,不能乱花钱,您赶紧收下!”
我和赵启画因为这张卡推搡了起来,我是说什么都不肯收下,他是说什么都要给我。
最终,他急了。
“怎么?看不起我们这些小人物的钱吗?”他一气之下将卡摔在了桌上,“钱都是身外之物,为的不过是代表此时的心意而已,你怎么如此迂腐?是我教给你的吗?”
我一见他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真的是没了词,只好将卡收下。
事后我才知道,这卡里竟有二十万块钱,这得买多少营养品?
……
告别赵启画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
邵晓珍来电话说,景哲已经到医院了,他的意思是别所有人都围着景辉,那样只会给他造成压力。
我觉得这话有道理,便说今天不去医院了。
所以,我走在马路上,也不急着打车去哪里,就这么漫无目的的走着。
刚才要不是赵启画提醒我,我都忘记了再过几天就是除夕之夜了,阖家团圆的日子。
可是现在的境况,又如何享受这份团圆呢?
……
我回了臻玉园,那时天刚刚黑下来。
阿梅见我来了,特别高兴,说现在就去准备晚餐,全都是我爱吃的,一定让我把营养都给补回来。
我笑笑,然后上了二楼。
拿好换洗的衣服,我去了浴室。
沈容与之前可能是回来过,因为他换洗下来的衬衣就那么随意的扔在了一旁。
我见状就给收拾了起来,想把它放在洗衣房里去,结果就看到上面有个粉粉的唇印!而且不偏不倚,就那么大大咧咧的印在了衬衣的领子上!
我形容不出来那一刻我的心情,震惊、慌乱、害怕,还有不可置信!
我扶额在浴室里踱步,手上紧紧抓着这件衬衣,强迫自己去分析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沈容与是个律师,和一些大客户去应酬的可能性很大,如果客户叫来了一些人,他可能也不好拒绝什么;又或者这是某个女人为了挣钱,故意凑上去,然后不小心留下的;再或者……去他妈的该死的分析!全都是狗屁!
沈容与居然敢带着女人的口红印回来,他是疯了,还是真的不想和我过了?
我冲出浴室,拿出手机就要给沈容与拨过去,他必须马上回来和我解释清楚!否则我们这夫妻还怎么过下去!这都变成了什么样子!
可是就在电话拨出去的那一个瞬间,我马上又按了挂断。
回头看着这没有一点生气的卧室,昨天就是在这里,沈容与说他很烦,烦这样的生活,更烦我。
男人都讨厌质疑和盘问,如果我就这样贸然的去质问他,问他这口红印是哪里来的……他会不会更加厌烦我?
衬衣掉在了地上,而我则捂着嘴巴哭了起来。
从前的我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
和沈容与的相处,我向来有什么说什么,不会隐瞒,更不会藏在心里,那是因为我知道沈容与和我一样开诚布公,我们心里有彼此,所以愿意坦诚相待。
可现在不是了。
沈容与心里有没有我,我已经不知道了。
甚至是,沈容与是不是要把我从他的生活里剔除出去,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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