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妫月的追问,他却只是笑语着挥了挥手:“那到也并非如此。据我所知那八元之门的门主暗晓天下之事,各种奇门遁法,你们前去找他,或许便能寻得一丝破解之道。”
只见那妫月锁着的愁眉突然散了去,继而脸上露出了一丝希冀,笑颜着站起了身,转过了头去,欲想将这消息告知于冀天,羽衣。
然而,正当她要踏出之时,却又眉宇一紧,停下了步伐,转过了头来望向她的爹爹道:
“爹爹这么多年,你就不想去见她吗?何不随了我们一同前去?”
“想我何尝不想去见她,不想去救她?可我身为‘蔽月山庄’庄主,性命便早就不是自己的了,况且我又有何面目去见她?”他这样道着,一滴晶莹之泪,便顺势而下,湿了他的衣衫,催了他的容颜
“妫月你走去寻找属于你自己的幸福;蔽月需要有人重建,而我也应当去赎自己的罪孽”
“谢谢你爹爹。”妫月抚着木门,强忍着那欲流而出的泪水,轻语了一句,便踏过了门槛,朝着冀天他们的方向跑去
“灵瑜,这帮孩子来救你了。我们是否还有重见的一日?”异人微微自语着,闭上了眼睛,让思念沉浸在他初在“云中隐”前,望见那灵瑜的那一日
“面具男,我知道羽衣娘亲,现身在何处了”妫月万分兴奋地冲进了冀天的房间,却只见那冀天正握着羽衣的右手,提着毛笔,立于案几之前,眼露情丝,柔情细语地向着她解释着这纸上一个个字的含义。
在此之前,她虽知那冀天与羽衣相伴相行一路走来,但却并未认真思考过冀天与那羽衣的关系。然而此时,看到他二人如此亲密的场景,她的心竟是阵阵绞痛,醋撒了一地。
冀天,原来你一直深爱着她吗?妫月哀默地望着他们二人,好似自己被隔于了另一个空间,呆立于门前。
可冀天却感到了她的存在,忽而抬起了头,望向那站于门前的妫月,问道:
“捕鬼人,你怎么来了?莫非是有羽衣娘亲的消息了?”
冀天这样一问,妫月顿时缓过了神来,望着他的脸,立马附和着道:“是是啊,我从我爹爹口中探听到了她娘亲的所在之处了。”
“真的吗?妫月姑娘,还请麻烦你告知我娘亲的所在之处。”羽衣闻了妫月此番话语,却是立马丢下了手中的毛笔,疾步向前走来,一把握住了妫月的手,将之捧于胸前,眼露希冀地望着她,接儿询问着。
妫月望着羽衣如此希冀而又渴求的眼神,却只是尴尬的笑了笑,把手给缩了回来,说道:
“羽衣,据我爹爹所言,你的娘亲是被囚于了那灵州城的镇河塔内,那里的结界,难以闯入。塔内妖魔百千各自为患,凭我们几人之力,根本就不可能敌的过他们”
妫月的话还未说完,只见那羽衣便立马插着嘴问道:“那我娘亲便救不出来了吗?”
冀天,见了羽衣此番焦急的神色,又望了望妫月脸上定然自若的表情,他便知那其中自有门道,继而走到了妫月的跟前,向着她问道:“‘捕鬼人’你爹爹应该有告诉破解之法?”
妫月望着冀天的脸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继而宽慰着羽衣道:“羽衣,你放心,我爹爹说了,那八元之门的门主,暗晓天下之事,各种奇门遁法,他一定会有破解之法,助我们闯入那镇河塔内的。”
“真的吗?那太好了”羽衣酥然一笑,不停地摇着妫月的手。
可片刻之后,她便又邹起了眉头,苦苦愁思着道:“可那八元之门又在何处呢?”
“这”妫月尴尬一笑,不知如何作答。
虽说她从爹爹口中探得了那八元之门的门主可有法破解,可那八元之门具体是在何处她却并未细问。
然而此时,却只见那坐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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