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它,月竟也变的滴血,恐怖万分。
“还望着明日不要来,这所有的一切皆是我的胡思。”
妫月合着双手默默念着,一边一边,熟不知,不知不觉已是天明。
(三)
“灵洲,惠帝四年置。有河奇苑、号非苑,莽曰令周。师古曰:‘苑谓马牧也。水中可居曰洲,此地在河之洲,随水高下,未尝沦没,故号灵洲。又曰河奇也。二苑皆在北焉。’”
——前汉书
已是赶了几日的路程,冀天一行人终于来到了灵州城。
“山横旧秦塞,河绕古灵州”(吕温奉送范司空赴朔方)
灵州得益于黄河灌溉,“塞北江南”,鱼米之乡,风景本是秀丽可人,引人入胜,可冀天等人却并无观赏之心,只是直奔了那镇河塔下,一举灭元珠,顷刻那罩于虚空的镇河结界便化为了烟灭从镇河塔的上方消散了去。
方才还是万里晴空,一碧如洗,可这结界一消,便忽儿乌云蔽日,阴气阵阵,诡异之气从镇河塔内一泛而出慌了他们的心神。
“阴姬”羽衣微吸了口气,宁了宁神,望着阴姬手中抱着的古琴,抓着她的手道:“拜托你了。”
“放心,这古琴交给我,我会小心的弹奏,你们安心前去。”
阴姬微微一笑,拍了拍羽衣的手背,忽儿变出了桌椅将琴架在了桌上调试起了琴弦。
她,虽并不常抚琴,可毕竟也于红蝶身侧待了多年,历经了几世人间,耳濡目染总也看会了些。只见她凭着那旧日里的回忆有模有样的弹奏了起来。
而冀天一行也互视一望,相互点了点头,迈开了步子朝着塔口的方向走去
“将军已身死,南宋皆云烟,已做来世人,何以自欺欺?
奈何半世缘,肠断万千怨,纵使人鬼殊图路,为君总是苦。”
玉指弹奏,半世的情却随着悲调汹涌而来
岳云,赵毅,你可安好?又是否此时正与我同望着一片蔚蓝?
阴姬这番弹着,塔中的“气”(鬼气,妖气)皆散了去,空留一片宁静,安了冀天等人的心。
他们缓了口气,一齐跨入了镇河塔里,只见一层看似凶煞的妖魔皆如被抽了魂般神情呆滞,立在那里,好似蜡人。
羽衣好奇地伸出了手去轻戳着妖魔的脸颊,独自自乐的笑着。她的行为引来了妫月的跟风,只见妫月也接儿伸出了一指不停地戳着他们的脸颊,又更甚一步地取了点墨汁画于了他们的脸上。
“咳咳”
乾坤子干咳了两声将眉皱成了八字,望着他们道:“我们快上去。”
“哦。”
羽衣与妫月同时点头应了一声,便随了乾坤子的步伐登上了二层的楼梯,向着二楼而去。
白棉飞絮,漫天洁白之中,一柔软似云状的棉团浮于二楼的虚空,一白绫轻舞的恬静女子静闭着眼眸死死沉睡。
乾坤子遥望此女,忽双手大颤,怒眉直燃,惊天一吼,口中不知默念了些什么,塔外的那把紫檀木琴便忽儿从中爆裂了开来,琴断弦崩,将阴姬弹到了十米开外骤然便昏了过去。
琴弦这一断,塔内的“气”较了之前更为诡异,凶恶,阴邪之气震了天宇更惊了冀天等人的心。
“乾坤子!你这是做什么!”
冀天的怒火已压在了嗓子口,朝着他吼道。
“对不起诸位我一直以来都利用了你们。自鬼庄一遇(乾坤子为了躲避当时空灵派道士的追捕故意设计让自己被抓躲入傲因的牢中却恰巧遇见了冀天一行,而冀天之前在酒肆中望见的道士其实便是来抓捕乾坤子的)我便观测出了你等的不凡、羽衣的身世,选定了你们为我随行的伙伴。
我处心积虑,一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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