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远闻奇书,千里行路,遥遥博望,梦回轩辕。
(正文)
榆罔十七年,秋,姬邦城,轩帝偏苑。
石路之上女娥缓步而走心中思索着该如何着手,忽儿她遥见远处面露喜色正与一将军交头商谈的轩帝姬邦卉,未察觉她的存在直往正殿而去。
轩帝如此大喜,其中必有玄机。女娥转睛一想,便偷偷跟在了他们的后面。
姬邦城,轩帝正殿
轩帝唤走了左右侍卫仅与那将军二人独谋与正殿之中,女娥绕到其正殿之后将妘母当年赠与姬桑的海螺石轻轻的贴在了殿后的壁上仔细聆听。
“当真?!那远古奇书伐谋之军政、伐谋之军志就在那博望山头?”那自殿内传来的不由辨认便也可知是轩帝的声音。
”末将多次确认,绝不会有错,此事千真万确!”
轩帝大笑,“天不负我,如此奇书竟在那博望山头,如若得到,天下霸业指日可成!”
伐谋之军政、伐谋之军志此书我只听妘母说起过一次,在尚未有文字的远古,天下战事皆被智者刻画于一块岩石之上,此后围绕此石纷争不断,接而此石化为两块,一块记着“军政”,而另一块则记着“军志”,两块合一则天下无敌,两块得其一则也所向披靡。
一直以来世人皆以为它早已焚毁于战火,却未曾想到它还留存在这个世上。不行,我决不能让轩帝得到此二书画,不然神农危矣,我一定要想个法子让他带我一起去才行。女娥想到这里便快速离去。
轩帝偏苑
嫘后正为姬桑做衣,她用牙齿咬断了那粗麻的白线,将白衣举在了眼前,嘴角露着微笑。姬桑突然冲了进来,左手按压着右手,右手血流不止。
嫘后看着惊慌失措,赶快自一旁拉扯了一条麻布裹在了姬桑的手上,“我的桑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流这么多的血?”
女娥脸色煞白,唇齿颤抖,“母后,女儿顽皮攀爬后山,不慎被那山上的毒人刀花所伤,恐性命危矣。”
“那该怎么办,那该怎么办?巫医,对巫医!来人呐”嫘后刚想唤来巫医,却被女娥一把制止,“母后,即使您唤来巫医也是没用的。此毒女儿之前在龟书上看到过,唯博望山上的红草可解。”
“博望山上的红草?好,好母后这就派人去博望山上替你取来。”
“不行,母后。”女娥拉住了嫘后之手,“博望山路途遥远一来一回恐要三月余,此毒女儿知晓最多只能撑月余日,即使今日出发快马加鞭恐也只能勉强赶上,断不能派人去取啊。”女娥神色恳切。
嫘后双手颤抖,不由地往后退了一步,“母母后这就去,去请示你轩父,带你前往博望山。”嫘后说着便直接跑出了偏苑,朝轩帝的正殿而去。
不知嫘后是如何说的,这翌日的破晓一出,便有女官来请女
娥随行博望山。秋风瑟瑟的吹,带着一丝凉意卷起了女娥的发缕,她苍白着神色回望着轩帝殿,却久久不见理当来陪同的嫘后。
“母后呢?”
一旁的女官看了一眼女娥,把头低的很低,小声说道:“轩帝说帝女不必知晓。”
女娥闭上了双眼,随行博望山,在这节骨眼上,便是于轩辕多了莫大的危机,想也知道嫘后你定然受苦了。
“走吧,不要因我,耽误了行程。”
“是,帝女。”两旁的女官将女娥抚上了车冕,随左右分立,随车而行。
车轮滚了起来,扬起了尘土,扬起了纷乱。女娥悄悄地掀开了一条帘子,望着那被尘土所遮蔽的世间久久不曾盖帘。
这一走就是半月有余,那左右女官如同贴身膏药一般片刻不怠地跟随在女娥的左右。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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