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几人坐着听村长介绍当地的民风民俗,布依族风情秦耀天几人没怎么接触过,听得津津有味,村长也说得兴致勃勃,直到摆上晚饭还没说完,只能移到饭桌上去说。
晚饭是村长媳妇李氏弄的,李氏个头不高,体态颇为丰满,她头戴蓝黑相交的格子头帕,上穿靛蓝色的立领右衽布衣,衣领和衣脚以及衣袖都有精美的绣花,腰上围着一条黑色的绣花围腰,下着靛蓝色的阔腿裤,裤腿也有绣花,脚踏一双白底蓝面绣花鞋,从头到脚都是布依族特有的打扮,李氏不会说普通话,但能听懂一些,她脸上总是挂着满满的笑容,眼角的几条鱼尾纹又深又长,看起来贤惠又可亲。
村长只有一个儿子,是村里第一个考上大学的人,一过正月十五就回学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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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感觉冷意渐浓,李氏就抬了盆烧得正旺的炭火放到堂屋里,几人围坐在火边谈事情。
村长卷了一根草烟,就着炭火点起来,抽了一口,吐出白蒙蒙的烟雾,缓缓升起。他用那双饱含沧桑的浑浊的双眼看了一遍几人,最后停在刀叔脸上,语气沉重地说道:“老张啊,这次叫你们来,是希望你帮我追查古绣的下落,这事事关重大又不宜声张,只能请你来帮我了。”
听不惯村长这些客套话,刀叔下意识地皱起眉头,不耐道:“我就反感你跟我这样说话,扭扭捏捏的,出什么事你赶快说清楚就行了。”
村长又吸了口烟,才开口向几人把事情缓缓说来。
原来村长说的古绣是秦汉时期流传下来的绣有精美图案的布帛,两千多年来古绣频繁易主,最后不知为什么落在了他曾曾祖父那一辈的手里,接着又传到了他手里。根据一代代传下来的说法,一说古绣可能是一张藏宝图,里面绣有宝藏的路线图,又说可能是藏有长生不老的秘方,可是到了他这一代也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还不翼而飞了,连什么时候不见的他都不知道。
静静地听完了村长的一番话后,刀叔就问道:“你放在什么地方了,怎么什么时候被人偷去了都不知道?”
“我放在祠堂里,那是极隐密的地方,只有历任村长能去,别人根本不知道有那样一个地方。”
刀叔想了想就问道:“你什么时候发现东西不见的?没有什么线索?有没有怀疑对象?”
村长摇了摇头:“就是清明节当天,祭完祖之后我就想去看看,这哪里还有什么古绣,当时我就仔细检查了周围,却什么蛛丝马迹都没有,我也想不出谁能不声不响地就偷了去,这万般无奈之下才找你来的。”
听村长把这事说得玄之又玄,池默忍不住说道:“村长,带我们去看看藏古绣的地方吧?”
闻言,村长看了刀叔一眼。
刀叔点点头:“去吧。”
来这里本来就是替他追查东西的,打铁趁热,事情都说到这地步了,不去看看究竟他们几个也不安心。
就这样,几人就着月光向村里的祠堂走去了
一路上,微弱月光透过头顶上稀疏的树枝洒下来,落到地上,给平坦的路上增添了许多斑驳的疏影。偶尔有风从湖面吹上来,树叶就被拂动发出沙沙的响声,一路的疏影就会轻轻晃动,斑驳陆离,偶尔有几声鸟啼从远处的山林里遥遥传过来,颇有几分凄凉。偶尔也有某一户人家传来小孩的哭声,有些惊心,虽打破夜的宁静,却也更凸显夜的宁静。
杨肆走在最后面,静静地凝视着走在他前面的古婵,如墨含星的双眼与星光交相辉映,深不可测的墨色里有光隐隐上浮,只一瞬间又沉沉寂灭,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
古婵低头静静地走路,她也是今天中午才到的清水村,村长也跟她说了具体情况,但是没有来祠堂里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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