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想借我们手替他们揭开古绣的秘密,一定是有些事是我们能做到而他们不能的。”这是杨肆能想到的唯一的可能。
“我们能做?他们做不到?”刀叔皱眉,目光突然转向古婵,**裸地探究起她来。
在蒙族后人面前,刀叔相信他们四个人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本事,难道是古婵?一直以来,他都觉得古婵太过神秘又难以看透,难道蒙族后人想利用的是她?可是她能做什么?难道她有什么事情是和这次行动有关而他们却不知道的?
对于眼前这两人抽丝剥茧式的讨论和突如其来的疑心,古婵心里突然有那么一刻的慌乱,因为蒙族后人的事已经让她太费神,现在还要思考怎么应付刀叔接下来的问话,她是想假装一问三不知的,可她知道这不能,刀叔和杨肆都不是省油的灯,特别是杨肆,最近她常常在他面前失态,心思细腻如他肯定萌生了些什么想法,今天要是不给他们一个说得过去的交代,以后她和他们怕是难以共事了。
“难道他们是想利用你?对他们而言,你的价值在哪里呢?”
“也许吧,我研究且兰皇室这一块已经许多年了,说出来或许你们会觉得难以置信,可我掌握的史实就是这样的。”
古婵明白,有些事情就算她不说出来,在蒙族后人的引导下,终有一天他们都会知道,除非她能彻底终结蒙族后人的计划,可她不能,所以她还需要杨肆他们的帮助。
“西汉时期流传下来的古绣它的确隐藏了且兰皇室不为人知的秘密,无论宝藏或不老药,都是今人的猜测,可无论哪一种猜测都足以令世人为之疯狂,为解密不惜一切代价,比如村长一族,比如蒙族后人
蒙族后人是真正存在的,他们为了破解古绣的秘密已经不择手段,刚发生不久的古绣被盗,孤坟坍塌,池默和草妹被下药,石碑诡异出现,还有从前发生的我们不知道的许多事情,都充分说明了蒙族后人为达目的已至丧心病狂的地步了。
时至今日,看到这个矿洞和这些石碑,我才确定他们早就得到古绣并研究透彻,关于古绣的秘密开始我所知并不多,可是经过这些事,我也慢慢捋清了,这要从石碑上的那首诗说起。
彼岸有蝶兮,拂衣翩翩,清水不变兮,宁子不前。
彼岸有文兮,扶碑纤纤,梨水不泛兮,宁子不前。
彼岸有鼎兮,浮铜浅浅,镜水不陷兮,宁子不前。
梦回彼岸兮,层林尽染,不欺子见兮,不负吾念。
绣有蝴蝶的古衣,刻有文字的石碑,这些我们都经历过,接下来就是铜鼎了,虽然不知道这三者有什么联系,可一定是和开启阵法有关的。
如村长所说,古绣上的小村庄被阵法隐去了,至于破阵的法子在不在石碑上,这就有待考究了,但是蒙族后人究竟进展到了哪一步,也许我们可以猜测一二,我想应该是最后一步,破解阵法。
这次他们以古绣为饵引我们出来,就像杨肆说的那样,有些事情是我们能做到而他们不能的,而我恰好对阵法有所研究,也许他们恰好需要破解阵法,当然这也只是我的个人推断。”
该说的古婵都说了,不该说的她一个字也不提,相信这些信息暂时能解除眼前这两人的疑心吧。
听完这一番话,刀叔若有所思地点头,之前他也是有这些想法的,只是没有证据证实,所以许多想法都蒙了一层雾,不真实,现在听古婵的一番话,就像雾被拨开一般,思绪清晰了许多,可他还是半信半疑地说道:“连他们都破解不了的阵法,你能破解吗?”
听到刀叔这么说,古婵非常赞同,并把问题抛了回去:“起初我也是这么想的,连他们都破解不了的阵法我怎么可能破,但除了这个猜测,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可能了,也有可能,问题并不在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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