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夜色已深,可刀叔一行人从沙洲回到梨花村后都不作休息,马不停蹄地就往狼牙坳赶去。
一行人在早上天将亮的时候就抵达狼牙坳了,一下船,古婵就负责送草妹回去,刀叔带着杨肆他们去了族长家里,黎舞阳晕船太严重,所以就没有参与行动,而是在岸边等着。
像梨花村和狼牙坳这种比较偏远的村子是没有通电的,只能靠燃煤油灯照明,村民们大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一日之计在于晨,此时,许多人家已经亮起微弱的煤油灯,在准备一天忙碌所需的工具和物品。
根据池默的指引,四人很快就到了族长家,那是一栋两层木楼。
几人站在不远处,打量着眼前的房子。
秦耀天挑了挑眉:“默默,你就是被关在这里的?”
池默点头:“嗯。”
“啧啧这么一栋破烂楼,就能把你困住了?”
关池默的房间没有窗户,连墙壁都有钢筋加固,门虽不是铁的,却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在外面守着,那不像是给人住的,倒像是专门关人的,他刚想说明,就被刀叔打断了:“废话少说,阿肆你先去看看。”
房子没有透出亮光,也没有传来说话声,杨肆径直走到门口,停了一会儿,又走到窗边,再绕到屋后,用刀顶开一扇窗,就跳进去了。
杨肆跳进的是一个房间,里面除了一张床架之外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开门往外走就是堂屋,里面只有几把椅子和贡桌,非常安静,连呼吸声都没有。
感觉不对劲,杨肆就迅速把每个房间都搜了一遍,连楼上也去看了,却一个人都没有发现,他不禁皱起眉头,从窗子跳出去了。
看见杨肆出来,秦耀天就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里面没人。”
“什么?怎么会没人?”
刀叔眉头一皱:“你都找遍了?”
杨肆点头。
秦耀天看向池默:“默默,你确定你没有带错路吗?”
“没有,我保证。”池默摇头保证,然后又看向杨肆:“阿肆,你有没有看见一个墙壁镶了钢筋的房间?”
“嗯,是这里没错。”
秦耀天嘴角一抽:“镶了钢筋的房间?难怪你会逃不掉,可是里面怎么会没有人,刀叔,怎么办?”
刀叔问池默:“我们说的话这里人听不听得懂?”
“男人大多听得懂。”
刀叔点点头,然后又对秦耀天说道:“你去找人问问,我们先去河边。”
说完就带着杨肆和池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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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草妹回到家之后,古婵就上楼去拿行李了,直到她下楼,草妹依然站在门外不肯进来。
“你不去看看你妈妈?”
草妹缩了缩身子,小声道:“我不敢”
“去吧,我陪你。”
草妹挣扎了一会儿,然后就跟着古婵走了。
才刚打开房间的门,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就扑面而来。
古婵皱起眉头,用手电筒把房间扫了一遍,最后停留在床上那张惨白的脸上,心才一惊,就听见身后的草妹大叫了一声“妈!”,紧接着就见她越过自己,向床边扑去了。
整个房间里都在充斥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草妹的母亲脸色惨白、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身上盖了一床青色的薄被,却被血染红了一大片。
“妈,你醒醒”
古婵上前去,把被子掀开,入目处即是一片殷红,那血是从她手腕上的口子流出来的。
草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摇摇头:“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妈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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