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草妹的大伯也追上来了,他把几人都打量了一遍:“原来是一伙的,三翻四次来这里兴风作浪,都当我们狼牙坳好欺负是不是!”
古婵低声说道:“他是草妹的大伯,每次出事,他出现的时间都恰到好处,看样子是早有预谋。”
秦耀天勾嘴一笑:“兴风作浪?你倒是说说,我们兴的是什么风,作的是什么浪呀!”
“少废话,乡亲们,先把这个人抓过来问一问话!”
刀叔话声一落,远处就传来嘈杂的人声,几人不由抬头看去,只见几十米开外火光闪动,有一大群人正往这边赶来。
秦耀天嘴角一抽:“怎么这么多人,是全村出动吗?”
看见来了救兵,草妹大伯的气势顿时高涨了几分,他指着古婵几人,高声喊道:“乡亲们,快把他们都抓起来,为花婆婆和我妹妹报仇!”
眼看着十几个男人应声而上,远处的村民又来势汹汹,刀叔立刻就放弃了抓人的念头:“先上船!”
几人迅速退回游艇上,十几个男人紧紧跟来,刀叔把绳索解了并跳上船:“开船!”
池默跑去开船,杨肆在船头撑起竹竿,往岸边一抵,船就缓缓离了岸。
“绝对不能让他们逃掉!”
站在船头的古婵冷眼看向来势汹汹的一群男人,见草妹大伯的左右无人,就跳下船,闪电般避开来人,迅速欺近草妹的大伯,锁住他的喉咙,这个人三番四次地适时出现并诬陷她,她一定要从他嘴里抠出点东西来。
船上的人被古婵的举动吓到了,一霎那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惊呼声停在嘴边。
冲上来的那些男人只觉一阵凉风吹过,呆愣片刻之后,转身往后,就看见被古婵挟持的草妹大伯,不由纷纷惊呼。
“我本不愿伤人,识趣的赶紧退开,不然别怪我心狠手辣。”
其实这些村民都是朴实的,只是被有心人利用了,他们没有心机只负责往前冲,现在见草妹大伯被擒,心里虽然愤怒,却更多的是恐惧,他们害怕死人,所以不敢反抗,老实地退开了。
就在这空挡,身后的村民已经靠近了,船上众人停在嘴边的惊呼声都喊了出来。
“快上来!”
“姐姐,小心!”
“小古婵!”
古婵听到身后的嘈杂声越来越大,她清楚时间紧迫,就拖着草妹的大伯往船上奔去,速度却慢了许多。
此时,杨肆刚好赶来,看了古婵一眼,就提起草妹大伯的肩膀,迅速奔到船上。
古婵虽然也跟上了,但眼底还弥留杨肆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有些怒气的眼神。
见人都上了船,池默赶紧发动引擎,而刀叔和秦耀天在船头一左一右地帮助调头,船很快就找到方向,迅速开走。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一群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游艇消失在黑暗中
眼看已经摆脱了村民的追赶,杨肆也已把草妹的大伯绑住,秦耀天就看向刀叔:“刀叔,现在怎么办?”
“先回清水村!”
刀叔说完就看向古婵:“怎么回事,你们不是去拿东西吗?”
“我们到的时候,草妹的母亲已经割腕自杀了,没过多久她大伯就带着人到了,见状就一口咬定人是我杀的,没说两句话就拿油灯砸向草妹,草妹的衣服被烧着了,她应该是被火吓到病发,然后才跑出来的。”
“自杀了?又被你撞上了?”刀叔目光如炬,两次死人都被古婵撞上,这蓄谋已久牺牲得也太大了点,两条人命,为什么?
古婵苦笑,以死嫁祸这事,她本就难以理解,花婆婆那次还可以说是顺水推舟,因为她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临死之前能嫁祸于人,对她或蒙族后人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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